吗？”戈萨问。他脸上那种狰狞
笑容看起来活像伊甸园里那条蛇。
“
们只是在练习传球。”戴维·雷告诉他。
“喂，小杂种。”戈多对约翰尼说，“你看什
看？”
约翰尼耸耸肩，低头看看地上。
“知不知道你臭得像大便？”戈多对他冷嘲热讽。
“们不想惹麻烦，”戴维·雷说，“放过们，可以吗？”
“干吗，又不会把你们吃掉，怕什怕？”戈萨跳下脚踏车，站到他们面前。他把脚踏车支架踢下来，然后整个人靠在车上。“们有说要把你们怎样吗？喂，戈多，来根烟。”
戈多手伸进裤子后口袋里，掏出
包烟丢给他哥哥。戈萨从胸前口袋里掏出包折页火柴。他抽出根烟塞进嘴里，然后把火柴丢给尼莫。“来，帮划根火柴。”
尼莫接过火柴。他手在发抖。他拿下根火柴，划
三次才点着。
“帮点烟。”戈萨命令他。
尼莫可能已经在别小镇上见识过太多戈萨和戈多这种货色，所以他乖乖听话。戈萨吸口烟，然后从鼻孔喷出来，“听说你叫泥魔，是真吗？”
“……叫……尼莫。”
“尼……尼莫？”戈多吐口唾液，“尼……尼莫？你没长舌头吗，泥魔？”
把倒在草地上火箭扶正。此刻，面临个抉择。大可骑着火箭逃之夭夭，抛下好朋友和尼莫，让他们自己去面对那两个恶魔。或者，可以选择和他们并肩作战。很清楚自己不是什英雄好汉。根本不是打架料。尽管心里很怕，尽管理智告诉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但心里明白，在这样时刻，要是真夹着尾巴逃，会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虽然理智可以教你明哲保身，但那种后果却不见得是你承受得。
开始朝他们走过去，心脏剧烈地狂跳。
“你看起来很像个娘娘腔。”戈多对尼莫说，“你是不是啊？”
“嘿……老兄，”戴维·雷硬挤出笑脸，“帮个忙好不好——”
戈萨猛然转过去看着他，往前跨两步，手抓住戴维·雷胸口用力推，然后伸出只脚勾住戴维·雷脚踝，把他推倒在地上，扬起片沙尘。戴维·雷重重摔到地上，忍不住呻吟起来。然后，戈萨站在他旁边，居高临下看着他，嘴里抽着烟。“你！”他说，“你给闭嘴！”
“该回家。”尼莫准备离开，但戈多把抓住他手臂。
“臭小子。”戈多说，“谁说你可以走？”
“可是妈妈叫要赶快回——”
戈多仰天狂笑起来。棒球场四周树林里鸟被他吓得纷纷飞出来。“戈萨，你听听看！他好像嘴里含着大便在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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