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汤姆·麦克森。”说着爸爸伸出手要跟他握手,“杰伯是爸爸。”
“噢,对!真不好意思,竟然没有眼认出是你。”斯卡利先生跟爸爸握握手,“那,这就是杰伯孙子?”
“对,他叫科里。”
“相信定见过你。”斯卡利先生对说,“当年你爷爷跟还有点交情,还记得你爸爸在你这个年纪时候样子。”
“对,斯卡利先生,今天下午你是不是去收辆脚踏车?”爸爸问他,“在迪尔曼街栋房子前面。”
“对呀。不过,那车已经完蛋,整辆车都差不多解体。”
“呃,那是科里脚踏车。不知道能不能麻烦你还给,想,应该还是有办法修。”
“噢,”斯卡利先生忽然笑不出来,“汤姆,恐怕没办法。”
“怎?车子不是在这里吗?”
“嗯,是在这里没错。或者应该说,本来是在这里。”斯卡利先生伸手指向间库房。“几分钟前才把车子拖到那里去。”
“那们去拿回来不就好吗?”
斯卡利先生忽然咬咬下唇,看看,然后又转头看看爸爸。“恐怕没办法,汤姆。”他把那辆推车推到那堆脚踏车残骸旁边。“来吧,带你去看看。”于是们跟在他后面走向那间库房。他走起路来跛跛,那模样有点像机器人。
“是这样,”他说,“这年来,直想把那些旧脚踏车处理掉,腾出些空间,这样新东西进来才有地方放。所以,跟太太贝拉说,‘贝拉,要是哪天再让回收到辆脚踏车,就要动手。再辆就好。’”他带着们走到库房敞开门口。里头很阴凉,天花板上有电线悬着盏灯泡。里头有好几堆杂七杂八东西,在灯光照耀下,在旁边地上拉出长长影子。阴暗处有些大型东西特别突出,有是圆弧形,有有尖角,看起来很像火星人机器。另外,好像有什东西在上面窜来窜去,发出阵阵吱吱声。可能是老鼠,也可能是蝙蝠,也搞不清楚。那地方看起来真很像个坟场。《汤姆·索亚历险记》里那个印第安人乔定很喜欢躲在这种地方。
斯卡利先生带们走进另间库房,进门时候他转头提醒们:“小心地上,别摔倒。”他走到部四方形机器旁边,停下脚步,“这部是碾碎机。十五分钟前,你脚踏车已经被扔进去。扔好几辆进去,你是最先扔进去。”说着他把手伸进旁边个大桶里,里头装满扭曲压扁金属碎片。旁边还有好几个桶,也是准备用来装金属碎片。“是这样,这些脚踏车碾碎之后,可以当废五金来卖。直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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