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睛
颜色。如果你刚才打电话过来，问
你是黑发还是金发或者有没有小胡子，肯定说不上来。”
“你能把他从你头脑里赶出去吗？”
“不能。”
“等他们把科赫这桩谋杀案处理完，就会离开维也纳。到底是库尔茨杀
哈利——还是那第三人杀，感觉已经不再感兴趣。无论谁杀他，他都算是罪有应得。在这种情况下说不定自己都会要杀他。不过你依然爱着他，你爱是
个骗子、个谋杀犯。”
“爱是个人，告诉过你——个人不会因为你对他有更多发现而改变，他还是同个人。”
“讨厌你说话样子。头开始越来越痛，而你还在说啊说啊……”
“可没请你来。”
“你真让来气。”
突然间，她大笑起来。她说：“你这人真是滑稽。你——个陌生人——凌晨三点跑来这儿说你爱。然后你生气，要跟吵架。你指望做什
——或者指望说什呢？”
“以前从来没见过你笑。再笑次，喜欢。”
“这点东西不够笑两次。”
他把抓住她肩膀，轻轻地晃晃说：“可以整天给你扮滑稽样，可以头顶地隔着腿冲你傻笑，可以从饭后笑话集里学很多很多笑话。”
“别站在窗边，没挂窗帘。”
“没人会看。”但在下意识地验证下自己话后，他反倒不那确定：有个长长影子动下，也许是随着遮住月亮云而动，随后又动不动。“你还爱着哈利，对吧？”
“对。”
“也许也还爱着他，不知道。”他放下双手后说，“要走。”
他很快离开。他没有费心去看身后是否有人跟踪，也没有去查看那影子到底是怎回事。但在他经过条街道尽头时，碰巧转身看看，就在街角，紧贴着墙想躲过他注意，是个矮壮结实身影。马丁斯停下脚步细看，觉得那身影有点眼熟。也许，他心想，在过去二十四小时里已经不知不觉间对他感到习惯，又也许他就是那些孜孜不倦地要确认行踪人员之。马丁斯站在二十码开外地方，盯着黑暗街头那个言不发、动不动身影，那人也回盯着他。个警方探子，也许吧，或者是那伙人派来，就是那伙先把哈利拖下水后来又杀他人——甚至有没有可能就是那第三人？
让他感到熟悉并不是脸，因为他连对方下巴角度都看不出来；也不是动作，因为那个身影直都凝固着，他甚至都开始觉得这整个东西只是影子所造成幻象。他大声喊道：“你想要干吗？”没有回答。他带着被酒精点燃肝火又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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