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很想让他恼火,这样可以打探出很多东西来。
他几乎不假思索地答道:“就是写廉价小说。”
不过还是打探到些东西。直到他喝下第三杯时候,对他印象还依然停留在他不是个很愿意说话人,但相当肯定他是那种喝下第四杯后会冒出火气来人。
说:“跟说说你自己吧——还有莱姆。”
“听着,”他说,“很想再喝杯,但不好意思再跟个素昧平生人讨酒喝。你能帮把两英镑给兑换成奥地利钱吗?”
“你就别操心这个,”说着把侍者叫过来,“等什时候放假去伦敦时候你再请吧。愿意跟说说你跟莱姆是怎认识吗?”
那杯巧克力烈酒也许会成为块水晶,从他看着它样子或者受其影响样子来看是这样。他说:“那可是很久以前事。觉得没有谁是像那样跟莱姆认识。”这话让想起办公室里那厚厚叠特工们报告,每份上说都样。相信自己手下特工,他们全都是仔细筛选过。
“有多久?”
“有二十年吧,或者还要久些。上学后第个学期就认识他。至今还记得那地方。仿佛还能看到那块告示板,见到板上内容。学校铃声仿佛就在耳畔。他比大岁,知道学校里各种规矩。好些东西都是他教会。”他用手迅捷地拂过自己面前酒,然后又恢复到望着水晶神情,仿佛是为能把从中看到东西看得更清楚些,“说来好笑,从来也没把自己跟任何个女人相遇记得这清楚。”
“他在学校里聪明吗?”
“不是老师们想要那种。但他可真会动脑子!策划起东西来简直棒极。要论功课,在历史和语文上都比哈利要好得多,可每到执行起他计划来,就成无可救药傻瓜。”他笑,在酒和聊天作用下,他已经开始从死亡带给他震惊中慢慢走出来。他说:“每次都是被逮到。”
“这对莱姆来说很容易办到。”
“你到底什意思?”他问道。在酒精撺掇下他火气开始点点上来。
“哦,难道不是吗?”
“是自己错,不关他事。他要是真当回事,其实能找到比更聪明,但他喜欢。”当然是啦,在心中忖道,人都是可以从小看到大,因为也发现莱姆特别有耐心。
“你最后次见他是什时候?”
“哦,六个月前他来伦敦开个医疗大会。你知道,尽管他从来也没做过医生,但他有医师执业资格。哈利在这种事上是特别,他就是想看看自己能不能做某件事,然后就没兴趣。不过他曾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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