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典型的莫过于那位大名鼎鼎的福尔摩斯先生了。他不是喜欢在屋里开枪玩儿,还在壁炉上方的墙壁上用子弹打出一个‘VR’来吗?”
“福尔摩斯也是一名瘾君子。而且他开枪打着玩儿是在夜里,瞄准的是自己家的壁炉。但是这次枪击是发生在大白天,时间是下午三四点钟,枪手瞄准的则是人来人往的大街对面,足足隔着有三十码远的砖墙。真正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呢。那个时间段里搞恶作剧,起码会在枪筒上安一个消音器吧。”
“你怎么能知道这位枪手就没安消音器?”
“丹特不是说过吗?他说听起来就像附近有人放鞭炮似的。”
“你是在诡辩,洁。你所说的情况只是各种可能里的一种,虽然很有意思,但是没有什么事实能证明。你只不过把这些有限的情况加以利用和组合,说到底也是在模仿爱伦·坡那样写小说吧。”
“比利,我所掌握的情况远远不止这些,还有不少情况没告诉过你。比如这就是一个新情况,请你朝这边看。”
御手洗伸出了右手食指,慢慢地朝一个方向指去。那里是紧挨着刚才去过的那栋高级公寓的一座楼。比利也顺着方向看过去。
“那上面有一行有趣的文字。”
那栋建筑的墙边上挂着一块长方形的牌子,上面写着几行字,像是租住在楼里办公的公司名字。从这个位置看去,上面的字可以看得十分清楚。
“你读读看,从上面数起占了第三行和第四行两行位置的那家公司名称。”
上面写着“ACKERMANBULIETOFARTSCHOOL”,即“阿卡曼子弹美术学校”。
“请你再看看这儿。”
御手洗掏出自己的小本子放在书桌上,翻到了其中的一页,上面记着刚才从公寓楼底层的邮箱上抄下来的四家住户姓名。他指着其中一个,上面写着:弗雷德·阿卡曼。他正是三层的住户之一。
“他是谁?”比利问道。
“弗雷德·阿卡曼。就是这所阿卡曼子弹美术学校的校长或者是出资人。我想,他就住在旁边这座高级公寓里。”
比利听到后又笑了:“我看这又是你凭空想象出来的吧?”
“我相信我的猜测极有可能是正确的。不是吗?这个人我多少知道一些,波士顿时报的社会评论栏里多次刊登过他的漫画。你大概也知道这个人吧?”
“就是那位阿卡曼吗?原来是他!你认识他吗?”
“我还从来没有和他见过面。我所知道的有关他的消息也就这么多,但我认为这所美术学校的老板一定就是他。是另一位同名同姓的人的可能性几乎太小了。这一点,比利,你同意吗?”
“就算是这样吧。”
“那好。那你认为他为什么要把学校取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