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头向吉敷砸过去。
枕头砸在吉敷胸口上以后开始往下滚落。为不让枕头掉在地上,吉敷把将其按住,使其停在膝部。
“你丈夫是不是在为钱事情发愁?”吉敷带着几分挑衅口气问道。她丈夫绑架个无辜孩子,而且非常遗憾,这是事实,不能连问都不问就算完。
“没有为钱事情发愁!都怪你!你要是不来家,丈夫就不会死!你杀丈夫!你不认为你杀人吗?”
没有不那样认为呀——吉敷心想。
“你脑子太不正常!难道你点儿都不认为你自己做错什吗?”甲斐佳子有些歇斯底里,还想抓起什东西来砸眼前这个警察,可是在床上找来找去什东西都没找到。
“,以后可怎办哪!,个人可怎活哟!”
但是,吉敷心里有杆秤。甲斐佳子悲痛跟矶田茂悲痛是不能同等对待。他肩负着个刑警责任,应该怎做是早就想好。
于是,吉敷非常冷静地说下面番话:
“太太,想非常遗憾地告诉您,您丈夫策划绑架巨人队主力投手川口儿子,这已经被们初步调查所证实。想,您是他妻子,跟他朝夕相处,难道没有发现他最近有什奇怪举动吗?如果没有发现什奇怪举动,您也应该从他神情举止方面感觉出某些不正常。这是工作。这样再三再四地追问您心里也不愉快,但是不问又不行。希望您能够理解难处。请您告诉,最近,您丈夫有没有什异常?”
听吉敷这番话,佳子慢慢平静下来:“异常?怎说呢?切都是老样子,个和和气气好丈夫。要说有什异常,那就是老有辆白色车在家附近转。”
“白色什?”
“车!白色两厢轿车!”甲斐佳子又亢奋起来。
“您是说,有辆白色两厢轿车老在街上转?”
“是,连两个钟头,老在同个地方转,直在阳台上看着它转!”
吉敷见甲斐太太打算说下去,就静静地听着,不再打断她。
“每到星期二下午三点就开始在家附近转。九月十号也是星期二,那辆车又在那儿转,觉得奇怪,就下楼去看,看见开着那辆车转就是丈夫。回到家里以后,丈夫还给打电话来着。那时候,那孩子不是已经被绑架吗?丈夫没有绑架那孩子,丈夫他被你们冤枉!”
这女人神经错乱吧?她说这些也太不着边际——吉敷想。
“您是说,您丈夫给您打电话来着?”吉敷不动声色地问。
“是啊。”
“那是几点事?”
“四点五十五分。那时特意看看墙上挂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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