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为鹤川服丧将近年。旦开始孤独生活,很容易就习惯,几乎和谁都是噤若寒蝉,重新懂得:对来说,这种生活是最不需要努力就能达到。也失去对生焦灼。逝去每天都是非常愉快。
学校图书馆成为唯享乐场所,在这里没有读有关禅书籍,而是随手翻阅些翻译小说和哲学书。有所顾忌,就不在这里列举这些作家和哲学家名字。多少也受到他们影响,承认后来它们成为行为因素,但宁愿相信行为本身是独创,因为首先不愿意把行为归咎于接受某种既成哲学影响。
从少年时代起,不被他人所理解,这成为惟自豪,如上所述,没有遇到企图让别人理解切作为表现上冲动。总是企图使自己不需要任何斟酌就能明晰,这是否来自想理解自己冲动呢?实是令人怀疑。因为这种冲动是根据人本性,成为在自己与他人之间架起桥梁。金阁美所给予陶醉,使部分变得不透明。这种陶醉从身上夺走其他所有陶醉,为对抗它,心须另外依靠意志,确保明晰部分。这样,别人姑且勿论,对来说,明晰才是自己,反过来就是说,并不是那种拥有明晰自己人。
……这是进入大学预科翌年,即1948年春假事。天晚上,老师出门。没有朋友,独自散步以消磨难得自由时间。走出寺庙,钻出大门。大门外侧有道环寺庙水沟,水沟旁立着块告示牌。
这本是长年看惯告示牌,可闲来无事,猛然回头读着月光照映着牌上文字。``
注意事项``
、不得擅自变更已获许可情况下其他现状;
二、不得有影响及其他保存物行为;
以上事项,务请注意,违者将依国法处罚。
内务部
1928年3月五日``
告示牌上写,显然是有关金阁注意事项。可是上面抽象语句,说不定是在暗示着什呢。只觉得不变不坏金阉同它毫不相干,此类告示牌应立在别处。也许这告示牌公估计到将出现不可理解行为,或者不可能行为。立法者定是为概括这种行为而不知所措。为要处罚非狂人无法策划行为,事前应该如何恫吓狂人呢?大概需要写些只有狂人才能读明白文字吧……
思考着这种没有价值事情时,个人影从大门前宽阔马路上朝这边走过来。白天游客早已走光,只有月光下松树以及来往于电车道上汽车前灯闪光,占据这带夜。
突然认出人影就是柏木。是从他走路姿势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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