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冷清州际公路上往北行驶,市区大楼轮廓逐渐变大。每驶过公里路,就觉得神智又正常些,主要还是因为马上就要到家。
无论这是怎回事,丹妮拉都会帮厘清。
司机把车停在褐石别墅对面,付清车费。
匆匆过街爬上门阶,从口袋掏出那串不属于钥匙。正试着找出能插进锁孔钥匙时,发现这不是家门。不对,这是家门,住在这条街,信箱上也是门牌号码。可是门把手不对,木头材质太过优雅,而门上那铁制哥特风铰链,似乎更适合出现在中世纪旅店。
转动门锁。门往里打开。
不知哪里不对劲。非常、非常不对劲。
踏入门槛,进到餐厅。
这不像家气味,闻起来只有淡淡尘土味,似乎久无人住。灯暗着,不是只亮几盏,而是全部没亮。
关上门,在黑暗中摸索着,直到手掠过个灯光开关。盏鹿角吊灯照亮室内,灯下有张极简风玻璃桌,不是,还有几把椅子,也不是。
喊出声来:“有人吗?”
屋里安安静静。安静得令人作呕。
在家里,餐桌后方壁炉架上有张大大生活照,是丹妮拉、査理和站在黄石国家公园“灵感台”上拍。
在这间房里,摆是同座峡谷高对比黑白照,颇具艺术风格,但照片中没有人。
继续往厨房走去,进去,便有感应器开启嵌灯。
很豪华。昂贵。也毫无生气。
在家里,有张査理年级做卡片(通心粉艺术),用磁铁固定在白色冰箱上。每次看到总会情不自禁面露微笑。
在这个厨房,嘉格纳牌冰箱不锈钢表面连块污渍也没有。
“丹妮拉!”
在这里,连声音回声都不样。
“查理!”
这里东西比较少,回声比较多。
走过客厅时,发现旧唱片机摆放在套最先进音响旁边,而收藏爵士黑胶唱片则被精心收放在特制嵌入式层架上,还按照字母顺序排列。
爬楼梯上二楼。
走廊是暗,灯开关也不在原来地方,但无所谓。照明设备多半都以传感器控制,头上又亮起几盏嵌灯。
这不是家硬木地板。比较高级,木板较宽,质地也略为粗糙。
浴室和客房之间本来挂着和家人在威斯康星谷拍三连拍照片,如今却换成海军码头素描,是画在牛皮纸上炭笔画。右下角画家署名吸引目光——丹妮拉·瓦尔加斯。
走进左手边个房间。
儿子房间。
但却不是。里面完全没有他超现实主义画作,没有床,没有漫画海报,没有作业凌乱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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