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问：
“有什
吩咐吗？”
聪子点点头，用眼睛示意身边凌乱
地
腰带。蓼科关上隔扇，也不瞧清显眼，默默地跪爬进屋，帮助聪子穿衣系带。然后在摆在屋角梳妆镜拿来，为聪子梳整头发。清显在旁无所事事，仿佛自己死去样。房间里已经打开电灯，在两个女人举行仪式样漫长时间里，他已经成为无用人。
梳妆完毕，聪子低垂着娇艳无比脖颈。
“少爷，
们该告辞
。”蓼科代替聪子说：“们履行诺言。从今以后，请您忘掉小姐。现在请少爷履行诺言，把信还给们。”
清显盘腿坐着，没有吱声。
“您答应过，把那封信还给们。”蓼科又催促。
清显仍然默不作声，凝视着若无其事样坐着聪子。她头发梳理得纹丝不乱，穿戴齐整。聪子忽然抬起眼睛，两个人目光碰在起。就在这刹那间，她眼睛里掠过道清澈强烈光芒。清显明白聪子决心。
清显在这瞬间获得勇气，说道：“信不能还。以后还想这样子见面。”
“什？！少爷。”蓼科怒不可遏：“您要怎样？怎能像小孩子样随意任性呢？……难道您不知道后果不堪设想吗？身败名裂不是就蓼科个人！”
“算吧，蓼科。在清显痛痛快快地把那封信还给之前，只好这样和他见面。要拯救你，没有别道路。如果你也想拯救话……”
聪子劝阻蓼科。她声音那样清朗透明，仿佛来自另个世界，连清显都感到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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