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香炉在炽热地燃烧。那种热度犹如观看远处火灾时热烘烘感觉。这究竟是怎回事?房子似乎通过陶器香炉里烈火表达自己无法形容热烈情怀。然而,尽管如此,那脑袋重量仿佛在表达着种严厉责备。
房子眼睛又是怎样呢?
她是歪着脑袋趴在膝盖上,所以繁邦可以看到她睁开眼睛,镶嵌着容易受到伤害、乌黑湿润明眸。犹如极其轻盈地停歇下来蝴蝶,长长睫毛眨动如同蝴蝶翅膀扇动,那明眸便是翅膀上奇妙花纹……
它是如此狡谲,如此地近在眼前却冷漠无情,如此地轻飘躁动仿佛即刻飞走,如水准器气泡从倾斜到平衡,从茫然若失到聚精会神,如此地转动不停。繁邦从来没见过这样眼睛,那绝不是谄媚眼睛。刚才还在兴高采烈地又说又笑,现在目光却显得孤独凄寂。只能说,她眼睛准确地——并非刻意地准确——反映出内心漫无边际五光十色变化。
而甚至使别人感到为难娇柔与芳馨也绝非故意谄媚。
……那,完完全全占有这近于无限漫长时间又是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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