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添很大麻烦。请遵守约定,现在就下跪道歉吧。”
似乎是察觉到苗头副部长用揶揄语调说:“原谅他怎样啊,半泽。”这个副部长以前和半泽起工作过,他深知半泽实力和性格,二人关系也很亲密。
“这可不行。就这样蒙混过去话,自尊心是不会容许。因为这不是受过行内处分过就行问题。这是木村副部长和问题。”
“不,不,对不起,半泽次长。非常抱歉。”木村道歉。
但是,“下跪呢?”半泽这声让他身体僵住。
听到这边动静,附近银行职员们都停下手里工作,远远地看着半泽和木村。
低着头木村突然脸颊动,似乎是在咬牙感觉。这个男人自尊心像是出现裂痕墙壁样,进而倾斜,然后似乎听到倒塌声音。
木村表情扭曲着。慢慢地屈膝,穿着鞋子就跪在银行地板上。
“对不起,非常对不起。”
他头碰到地板上。木村请求宽恕声音在半泽脚边响起。刹那间周围切仿佛凝固,周围片安静。
“好啦,走吧。”
直到被副部长拍拍肩膀,半泽直冷眼俯视着屈服在自己脚下敌人秃头顶,然后在所有人目瞪口呆注视中,意气风发地离开那层楼。
***
银行这种地方就是如此,人事就是全部。
在某个地方得到多少评价,而测量那个评价标准就是人事。
但是,人事未必总是公平。众所周知事实,出人头地人未必就是工作能力很强人,这在东京中央银行也不例外。
说实话,半泽对银行这个组织感到非常厌烦,老气横秋官僚体制。只会打造华丽外表,根本性改革完全不可能有什进展。这会致使管理体制也如幼儿园般,甚至连怎拿筷子都要有规定。群提不出什有特色经营方针无能董事,明明直被批判贷款困难,但依然保持着种不肯向世人解释傲慢性格。
大家都觉得已经没什办法吧。
所以要改变它——这是半泽想法。
营业二部次长职位,作为这个想法起点可谓完美无缺。不管手段如何,不爬到高层就没有比这更无聊组织,这就是银行。
曾经,参加产业中央银行入行考试时半泽,描绘个美好梦想。要用自己双手来打造个美好组织——个遥遥无期美梦。
从那以后十几年过去。泡沫经济狂乱过去,美化银行各种镀金贴纸张又张地被剥落,现在银行宛如座残酷黑暗之城。
银行曾经是特别存在,只不过那已经是过去事。现在银行只不过是存在于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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