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做出判断。
“可、可是,听说国税局也要来检查,那……”
东田把酒杯丢向板桥,把他胸前弄湿大片。板桥“啊”地惊叫声后就不敢作声。
“你当是谁帮你逃避那多债务,啊?”东田怒喝道,“哭着来找不是你自己吗?说什从银行借钱已经借得走投无路,求帮忙又是谁?你是不是还想回到债务缠身日子?你是不是想辈子都给银行打工?……”
板桥直默默地听着,紧闭双唇,像石头样动不动。要是被这小子反咬口,说不定会全盘皆输。
“总之,能借多少钱就借多少,然后破产呗。”东田说,“再然后就老老实实等着风声过去。以后事情有罩着,天塌有顶着。”
当然,这切都是有条件。那就是板桥要完全配合东田计划。
对于已经断退路,走上人生悬崖边缘板桥来说,根本就说不出个“不”字。
“等上三年就好。”
板桥惊讶地抬起头。
“到那时候,新事业也该步入正轨。”
东田口中新事业是指在中国生产特殊钢。为此,东田甚至很快就要出发去考察生产地。在当地注册成立公司之后,东田本人就打算长期移居中国。东田描绘未来理想蓝图是往返于中国和夏威夷两地之间生活,为此,他定要确保手头有充足资金。
“东田先生,你可得小心呀。”板桥声音很微弱,“被国税局和银行人发现话,可就本利全无、得不偿失。”
“你闭嘴!”东田又生气,大吼声。
这时电话门禁突然响起,门外有位新来访者。
过几分钟进来个西装革履男人,大概是已经喝不少酒,在昏黄灯光下他脸仍然是红彤彤。
“怎,脸不高兴样子。”来人用与此情此景并不相符轻快语气说道。
东田下巴朝着板桥扬:“这家伙害怕。听说有个受牵连破产公司社长和银行人跑去找他问话,他害怕被人家抓到什把柄。”
“哦。”
那个男人从东田情人手里接过酒杯,把满满杯酒送到嘴边。他紧紧盯着板桥,虽然看上去面无表情,可是脑袋里却在紧张地思考着。
“他们说有秘密资产,让他帮忙调查呢。”
“是吗,那他是怎回答?”
“他说他没兴趣,让他们别再纠缠。”
“什嘛。”那男人副失望样子,“都找上门来,至少也应该装作要帮忙样子,不是更方便从中作梗吗?”
“谁说不是呢,果然还是你小子灵光。”东田称赞道。
那男人不当回事似笑笑,“找上门人你认识吗?”
“竹下金属社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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