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医院外面等候护士小姐下班，对
来说还是个新经验。但对屈生来说，这却是家常便饭，因为他每星期总要花几个夜晚去守候。他所尝到
滋味是多方面，而其中最主要则是缩在煤气公司门口暗角里，街灯照不到所在。那儿他可以直接望见对街医院大门，以及那条通向护理部门白色长廊。另
好处就是他藏身之所很隐蔽，万西格由这里经过，绝不会看到他。
晚上7点半刚过，屈生以手肘撞撞。瞧见有两个护士小姐由医院里出来
。她俩走下大门前石阶，有所期待地在街边站着。屈生朝街头街尾小心地瞧瞧，才拉胳臂：“走，吉米！她们出来。左边那位黄铜色头发就是跟你提过康妮，你瞧多可爱！”
们走过去，屈生刻意为做个介绍。不得不承认，如果这夜是特地为治疗心里创伤而作安排，那显然有效果，因为已经开始觉得很快活。就以这两位美丽护士小姐对态度来说吧，她俩是那样瞧着，她们嘴唇微张着，眼睛发着光芒，好像就是她们所祈求答案般。
她俩有很多地方都很相像，只是头发不样。白兰头发是乌黑，康妮在灯光照耀之下发色是火红。两人身体都极健康，红红双颊，雪白牙齿，灵活眼睛，以及使人高兴风韵。
屈生打开车子后门，打趣着说：“跟吉米在起得小心些，康妮！他看起来好像很文雅，但对女孩子来说却是个危险人物，人人都知道他是个大情圣啊！”
她俩吃吃地笑着，以更大兴趣来瞧。屈生跳上驾驶座，以飞快速度开车上路。
车窗外，夜景在黑暗里迅速飞逝。靠在角落里听着屈生大声说笑。也许他是有意在使高兴，也许他只是觉得非说笑不可。总之，他滔滔不绝地说话。两个护士小姐笑得前仰后合。觉得康妮挨着颤摇不停。她坐得离非常近，而留着那边空位很大。当车子急转弯时候，她更是整个人倾向身上。于是她就那
自然地紧靠着，把头也枕在肩膀上，她头发磨蹭着面孔。虽然她没搽什香水，但是香肥皂与消毒药水气味直钻进鼻子。脑子里想起那个农场女孩子海伦。近来不大想到她，因为想到她，就把她由脑子里赶出去，这是种精神力运用，最近运用得很好。毕竟与海伦事已经过去——在开始之前就已成为过去！
于是此刻伸臂揽住康妮，她也仰头望着。哈，真妙，想吻她！
屈生说话声变成歌唱，白兰又是吃吃地大笑。老爷车在崎岖路上吱吱嘎嘎地叫着。终于们到个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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