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这个“热”果真是由才发现似。回顾下他们面孔,他们个个也真老实地体验着发现,没有半点做作或虚伪。感到紧张心理开始平静下来。真很幸运来这里替他们检验。在约克郡这块高地上,哪儿找到像他们家这好人?
沿着这牛阵继续工作下去,同时顺便检查下牛耳朵号码。老大华德轻咳声:“啊,不,哈利先生!你不需要去查对耳朵上面号码,已经把它们号码都记录下来。”
“那很好,这就节省不少时间。”知道要把牛耳耳垢刮掉来查看耳朵上所刺号码,实在不是件使人快乐事。所以,他们这家既然已经注意到号码这方面,不禁心里很高兴。农渔部给表格里就有这栏,问到牛群记录是否保持得很有秩序。经常都填“是”字,心里总希望着别出差错。
“是。”老大华德说,“们都记录。”
“好极。那,可以请你去把记录拿来看看?”
“已经带来。”老大是这儿头儿,说话自然不会假。平常他们四兄弟都是平等地合作着,可是旦有事,老大就站在头儿地位上。他是个组织家,而且兄弟们都认为他脑子最好。他头上戴顶有点像皇冠样软毡帽,与众不同地也给他以更权威感觉。
其余三兄弟恭恭敬敬地在旁瞧着,老大华德徐徐由上衣内袋抽出个眼镜盒,打开盒子取出来副铁边旧式眼镜,吹掉眼镜上草层与黍壳,派庄严地把眼镜勾在耳朵上,整整镜片与眼睛高低,等到切都合意,才又向背心口袋里去掏东西。他掏出来东西起先看不清楚,因为他巨大手指头几乎把那东西都遮住。等看清时,才知道那是本大约有两英寸见方黑皮小笔记本子,类似在圣诞节里人们送给朋友那种新奇超小型东西。
“这就是记录牛号码?”问着。
“是。所有牛都在这里。”他说着,以他大手指轻轻翻着那小本子,边由眼镜上面睨视着牛,“嗯,现在那头母牛号码就是84号。”
“好极——只要查对下这头,然后就可以照你记录顺序下去。”仔细地瞧那牛耳,“咦?奇怪!看见它号码却是26呀!”
四兄弟都过来瞧:“你说得对,先生!你没错,它号码确是26号。”
老大华德撅着嘴:“这不是蓝铃生下来?”
“不是,”老三奋韦回答,“它是金凤生。”
“不可能。”老二汤麦嘀咕着,“金凤生小牛在这头出世以前已经卖给杰佛森。这头是布朗丹生。”
老四威廉摇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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