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好像都很正常。
抬起头来,伸直腰,用手指梳着头发,正在思索,这时只听见煮东西大锅里轻轻发出滚水声音,同时喷出缕缕“芬芳”。两只狗正在堆狗食旁忙碌地舔着狗食。
再顺眼看,不觉大吃惊,原来那两只狗竟有个竞争者!个长着弯弯曲曲金发男孩,也把他小手指头放入狗食中,然后送人他自己嘴里,吮得津津有味!
“快看!”颤抖着说。
莫劳克脸上立刻闪出得意亮光,很高兴地说:“哈哈,不仅是四条腿动物爱吃做东西!这是最好食物,极富于营养!”
他幽默感已完全恢复原状,于是点着烟斗,抽起烟来。
只好又把注意力收回到工作上。“请你把它心脏切开,莫劳克。”对他说。
当他把牛心切开后,立刻知道现在已是水落石出。因为在心脏瓣膜上,长着些像白色菜花样东西,这种病,猪常常会生,牛则不常有。指着它对堪佛说:“这个白东西就是使你牛致死原因。”他低头看着那个牛心:“胡说八道!这点点小东西能把头大牛弄死!?”
“并不太小,它足能阻塞血流通。对不起,无疑,你牛是得心脏病而死!”
“那,雷打没有?”
“点雷打影子都没有!你自己可以看看。”
“那80镑怎办呢?”
“很对不起,事实不能改变!”
“事实?什事实?今天早上这早到这里来,你竟要改变意见。”
“没别话可说。这是很明显事!”
堪佛站在那里想会儿,勉强要对露出笑意,他眼光注视着衣襟,点点往上挪,他眼光刚刚要遇见视线那刹那,赶紧又惊慌地把它转移到别处去!
他把叫到旁,用那沙哑声音偷偷对说:“哈利先生,咱们两个人都是见过世面,你明白,保险公司不在乎损失这点小钱,但可损失不起啊!你为什不就说它是被雷打死呢?”
“虽不那想,也得那样说吗?”
“那有什关系!你可以那样说,没人知道呀!”
抓抓头,回答说:“可是自己知道啊!这就令心中不安!”
“你知道?”他莫名其妙地问。
“对啊!因此不能照你所说做。不能给你开证明书。”堪佛先生既失望又烦恼,而且他简直不相信会有这样事!最后他对说:
“好,告诉你,这件事不能这样结。要见你上司,告诉他你是怎样个人。”说完他又指着那头牛,“它点病也没有,你居然告诉完全是为它心脏那点小东西以致让它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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