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路旁电话亭,这个念头才来。停下车,走出来,喃喃自语:“想,想不知道做次可不可以。”
走进电话亭,灵感立刻非常之强!用手帕包住讲话口,拨诊所号码,听到是屈生,立刻用力大叫:“你是不是今早给们母牛放回子宫年轻医生?”
屈生声音紧张起来:“是呀,有什不对吗?”
“有什不对?”大叫着,“又出来啦!”
“又出来啦?又出来啦?统统都出来啦?”他几乎是在喊叫。
“是呀,塌糊涂!大出血,而且比早上肿大倍,你可有得活儿干!”
那边停好久不出声,在想不知他是否晕过去。然后又听到他声音,粗鲁,不过下决心样子:“好吧,马上就来!”
又停停,然后他轻轻地问,简直就跟耳语似:“全部都出来吗?”
再也忍不住。他最后那句话瓦解,好像他还抱有万分之希望,希望打电话人夸大病情,而事实上只不过出来丁点而已。忍不住笑起来,本希望再多戏弄他会儿,可是不可能,大笑,把手帕从话筒上拿下来,让屈生可以听出来是。
又听几秒钟那头咒骂声,然后听见他挂断。或许永远也不会再有这种事,不过,次也够过瘾,非常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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