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在感化中心样,不过是灰色。从那些镜头来看,男女都是样装束。想让那些男人穿裙子是为挫败他们锐气,让他们抬不起头来。呸,连都抬不起头来。这叫人怎忍受?思来想去,宁愿穿这件东西。
“接下来,他们说这人太危险,不能再让回到感化中心过舒服日子。他们说会败坏那里风气。他们说,有两条路让选择,是呆在这里,二是去隔离营。呸,除修女谁会愿意去隔离营。是说,不是什殉道士。好些年前就已经结扎,所以连手术都不用动。这里所有人体内都没有可以成活卵子,你知道那东西会导致什问题。
“于是就到这儿来。在这里甚至连面霜都发。你真该想些法子到这儿来。你会有三四年好时光,等你那东西不中用时,他们自会送你去坟场。这里食物不坏,有烟有酒,连白粉都有,只要你需要,而且只需上晚班。”
“莫伊拉,”说,“你说不是真吧。”她把吓坏,在她声音里听到是麻木不仁,意志涣散。难道他们真对她做什,拿掉她身上什东西——什?——那个从前对她必不可少东西?可既然自己并未做到,又怎能期望她如既往,用所认为她应该具备勇气胆略,坚强地活下去,敢怒敢恨?
可真不愿她像样,委屈求全,苟且偷生。那真是尊严扫地。希望看到是威武不屈莫伊拉,虚张声势莫伊拉,具有英雄气概莫伊拉,孤军作战莫伊拉。这些都是缺乏。
“别为担心。”她说。她定多少猜出心思。“这不是好好就在你跟前吗?不管怎说,试着这看:这里并不坏,周围有很多姐妹。简直可以说是女同性恋者天堂。”
她终于开始说笑,整个人也显出些活力,稍感安慰。“他们让你们这做吗?”说。
“不止是让,见他妈鬼,看他们是巴不得们这做。知道他们私下怎称呼这个地方吗?‘荡妇俱乐部’。嬷嬷们心想反正们是不可救药,索性撒手不管,随便们去胡作非为。至于大主教们对们下班后都干些什根本就不会说什。不管怎说,女人和女人干让他们觉得十分刺激。”
“那其他人呢?”说。
“这说吧,”她说,“她们并不太喜欢男人。”她又耸耸肩。副无可奈何样子。
想讲就是这些。想讲个关于莫伊拉如何逃跑、并终于逃之夭夭故事。如果讲不这个故事,会说她炸“荡妇俱乐部”,五十位大主教身在其中。希望她结局轰轰烈烈,与某种勇敢惊人之举相联系,与某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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