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站起来,似乎没有办法安安静静坐着。在房子里走来走去,从间屋到另间屋。记得自己不断触摸家里东西,这个举动也是无意识,只是把手指头放在那些东西上面而已。烤面包炉,餐桌上双柄有盖糖缸,还有客厅里烟灰缸。过会儿,抱起猫,搂着它继续走。盼望卢克快点回家。想应该做点什,采取些行动,可又不知道该采取什行动。
试着继续给银行打电话,但还是同样录音。给自己倒杯牛奶——对自己说神经已经过分紧张,不能再喝咖啡——然后来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下,把口未喝牛奶小心翼翼地放在茶几上。把猫贴到胸前,感觉它在喉咙边呼噜作响。
又过会儿,往母亲住所打电话,但无人应答。那时她已经基本安顿下来,不像过去那样频频搬家,隔几年就搬次,如今住在河对岸波士顿。等会儿,又给莫伊拉打。她也不在。半小时后再试,终于通。在不断打电话空当里,就在沙发上坐着。头脑里想是女儿在学校里午餐。心想也许花生酱三明治让她吃得太多。
被解雇,在电话里听到莫伊拉声音便忙不迭地告诉她。她说她呆会儿过来。那时她在家妇女团体出版部门工作。专门出版有关控制生育、预防强*及诸如此类读物,虽然那时对这类东西需求量不再像早先那大。
待会儿过来,她说。她定是从声音中听出来对此求之不得。
会儿后她到。好,她说,边脱下夹克,懒散地屁股坐到那张特大号椅子里。把经过说给听听。等等,还是先来杯喝。
她站起身,到厨房去倒两杯苏格兰威士忌酒,回来坐下。则试着把事情经过告诉她。听说完,她问,今天用电子信用卡买东西吗?
是,说。把卡失效事也跟她说。
他们把那些卡冻结,她说。也样。团体里也是。所有卡上性别标明是F(女)而不是M(男)户头都被冻结。他们只需按几个按键就成。们现在已是文不名。
可银行户头上还有两千多块钱呢,说,仿佛唯有个人户头最重要。
女人不能再拥有财产,她说。这是项新颁布法律。今天看电视吗?
没有,说。
是电视上播,她说。到处都在播放这条消息。她不像,脸上没有丝毫惊恐之色。而且不可思议地还挺高兴样子,似乎她早就猜到会发生这切,现在事实终于印证她预测。她甚至显得更加精力充沛,沉着坚定。卢克可以用你那笔钱,她说。你电子账户会转给他用,起码他们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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