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种重述。整个故事都是在重述再现过去发生事件。此刻,当平躺在单人床上,默默复述着本该说或本不该说,本该做或本不该做,以及本该怎做事情时,便是在头脑里重新描述过去发生切。假如有朝日能逃离此地——
好,就说说这点。是心要从这里逃出去。这种境况不可能永远持续下去。在往日岁月里,别人在困境中也这想过,最终都能如愿以偿。虽然方式各不相同,他们确逃离苦难,可怕日子确终有尽时。虽然对他们来说,那段日子可能漫长得耗尽整整生。
等逃离这里,假如有条件把这些事记下来,不管用什方式,哪怕是用向他人讲述方式,这也是种重述,又隔层重述。想准确无误地再现事件原貌是不可能,因为经由口中说出来事永远不可能与事件原样丝毫不差,总难免有所遗漏。太多盘根错节,方方面面,纵横交错,差别细微难辨;太多手势动作,含义可此可彼,暧昧不清。此外还有太多根本无法充分诉诸语言形状样式,太多充斥在空气中或依附在舌头上种种气味,以及太多其色难辨混合色彩。倘若将来有朝日,你成男人,并有幸出人头地,切记千万别受诱惑,产生作为女人理当宽恕男人想法。说实在,这是个难以抵抗诱惑。不过请记住,宽恕本身也是种权利。祈求宽恕是种权利,给予或是不予宽恕更是种权利,或许是最大权利。
也许这切全都与驾驭无关。也许这并不真是有关谁可以拥有谁、谁可以对谁做什而不必受追究,甚至置其于死地也同样可以逍遥法外问题。也许这也不是有关谁可以坐着,而谁又必须跪着或站着或躺着张开双腿问题。也许这切只是谁可以对谁做什并得到宽恕问题。两者性质决不相同。
希望你吻下,大主教说。
当然,不用说,这句话发生前有个过程。这种要求决不会毫无来由地凭空而至。
终于睡着,并梦见自己戴着耳环,个是断。除此之外就别无其他,惟有大脑穿行在旧日档案中。卡拉端着餐盘把叫醒,时间重新回到正常轨道。
“是个健康孩子吧?”卡拉把餐盘放到桌上时问。她定已经知道,这些马大们口头电报跑得真快,家传家,任何消息顷刻间便尽人皆知。但她还是很高兴听人提起它,似乎话能增加这件事真实性。
“不错,”说,“是个持家女孩。”
卡拉笑容可掬地望着,千言万语尽在其中。定只有在这种时刻,她才会觉得她所付出辛劳物有所值。
“太好。”她说。觉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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