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不排除同谋合伙可能——恢复过来,她又回到感化中心工作。
莫伊拉挺着身子站起来,目光炯炯,直视前方。双肩收紧,脊椎挺直,嘴唇紧闭。这不是们惯常姿势。通常们是佝着头走路,眼睛看着自己双手或地上。莫伊拉即便戴着棕色头巾,看上去也不太像伊莉莎白嬷嬷,但她身板挺直样子却显然足以让她在站岗卫士面前瞒天过海。这些卫士从来没有仔细看过们,甚至包括嬷嬷们,或许正因为是嬷嬷,他们更没有正眼瞧过。总之,莫伊拉大摇大摆地出大门,从容不迫,副熟门熟路、目标明确样子。在门口,卫士向她致敬,她则拿出伊莉莎白嬷嬷通行证,卫士连看都懒得看眼,谁愿意好端端地在这种事上去冒犯嬷嬷呢?然后莫伊拉便消失。
噢,珍妮口中蹦出这个字眼。有谁知道她心里真正感受?也许她想欢呼。倘若真是如此话,她隐藏得很是巧妙。
因此,珍妮,丽迪亚嬷嬷说。想拜托你做些事。
珍妮睁大眼睛,尽量作出副天真无邪、洗耳恭听样子。
要你留意周围人动静。也许牵涉此事还有别人。
好,丽迪亚嬷嬷,珍妮回答。
要是听到什就来告诉,可以吗,亲爱?
会,丽迪亚嬷嬷,珍妮说。她知道自己从此不用在教室前面当众下跪,也不会再听到们对她齐声讨伐。接下去该轮到别人。她算是暂时解脱出来。
她把这次在丽迪亚嬷嬷办公室里会面经过告诉德罗拉丝并不代表什。它并不意味着她不会做不利于们证词,无论哪个,只要有机会。这点们都清楚。现在这个时候们对她态度就好像过去对待那些缺胳膊断腿、在街头卖铅笔为生可怜人。们对她是能躲就躲,只要能做到,总是尽量对她宽容迁就。她是们身边危险人物,大家都清楚这点。
德罗拉丝也许会拍拍她背,夸她是个讲朋友义气人,肯把这切说给们听。这番对话会在哪里进行?在体育馆,或在大家准备上床睡觉时候。德罗拉丝床就在珍妮旁边。
事情经过当天夜里就在众人中间传开,在昏暗灯光下,压低嗓子,从张床到另张床。
莫伊拉逃到外面某个地方去。她可能正逍遥法外,也可能已死于非命。她会干些什呢?对她会干什想法在大家脑海中迅速膨胀扩大,最后充斥整个房间。随时都可能引发场粉碎性爆炸,窗玻璃会震碎在屋里,扇扇门会被震得不推自开……莫伊拉如今大权在握。她被放出去,她把自己放出去。如今她已成为个不受束缚女人。
想大家对这点感到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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