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就只剩下戴尔芬、西普里安和另外对。不过,两个男人已经聊起些高深话题,戴尔芬和另外那个姑娘都坐在自己男人左侧,不能完全加入对话之中,也不方便和彼此交谈。戴尔芬假装看其他人跳舞,看会儿,觉得无趣,便去化妆间看看,发现那里只不过是个可以补妆地方,便走到户外,去观赏日落。天空中云海翻滚,云朵边缘呈现种令人惊讶绿色,而云朵中心却是种让人惊恐、危机四伏黄色。个从路边经过男人说,这天气看起来就像该死,bao风雨要来。
“这和你有什关系?”戴尔芬笑着说。她会笑,仅仅因为她对任何个男人都会笑,仅仅因为这样天空让她想起家乡,她很开心。
“是个看天吃饭农民,就这关系。”
“那你应该来看们表演,”戴尔芬说,“应该带上全家来看。”
“会有人脱衣服吗?”
“当然!”戴尔芬说,“们每个人都脱!”
“妈呀!”男人说。
戴尔芬再回到酒馆里时,隔间里只剩下那姑娘个人在气急败坏地抽烟,两个男人已经不见踪影。
“他们去哪儿?”戴尔芬问。
“他妈怎知道。”姑娘说。她嘴唇神经质地蠕动着,像两条柔软无力绳子,又是吸烟又是喝酒。她那涂成光亮紫红色双唇让戴尔芬脊背不禁打个冷战。她断定,这个姑娘脾气这差,是因为长得丑缘故。后来,她又点两杯酒,戴尔芬起初以为有杯是给她,但那个姑娘当着她面,把两杯都喝。
“你这是怎?”戴尔芬问。
“他妈怎知道。”姑娘说。
戴尔芬走出酒馆,回到刚才那条路上。天空瞬息万变,就像她以前演戏时换装那样快。自从离开父亲,这也不是她第次感到孤独寂寞和闷闷不乐。也许是眼前这片空旷让她想家,也许是酒精在作祟,但肯定和西普里安无故消失有些关系。他很在乎她情绪,每当她心情低落,都会向他倾诉。他通常都会想些点子,哄她开心。比方说,平时她总会在上衣方便解开兜里放些零钱,上次赶上她每个月心情不佳那几天,他就从她兜里摸走点,给她买束温室里培育红玫瑰。玫瑰,她以前从没收到过这样东西。她把它们做成干花,把花瓣包在条手帕里,留作纪念。还有次,他给她买小罐花生酱,让她用勺子挖着吃。这些都是生活中惊喜。他还给她买过根冰棍,给她做过些不需要花钱小事。他在湖边捡很多漂亮石头,里面有小块箭头状黑色石头。他说以前齐佩瓦人很有可能用它打过鸟。她用根细绳系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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