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玩疯狂八点,边听她们讲母亲怎用刀捅父亲,或是父亲捅母亲,她会和已戒毒或戒酒母亲起做小松饼,会痛斥那些还没改邪归正母亲。她不和父亲们打交道,那是主管事。后来她成主管。
她尽量不把白天情绪带回家,但不可避免。她渴望稳定和平静时,白天情绪跟着她来到家里。在她追求可靠家庭关系时,白天情绪跟着她来到家里。在她试图维系家庭关系却频频失败时,在她追求整洁却又故态复萌时,在她奋力寻找平衡点时,白天情绪跟着她来到家里。她需要个人待着,于是她建属于自己汗屋,个人坐在里面,将悲伤发泄出来时,白天情绪跟着她来到家里。她采取应对策略,用燃烧鼠尾草治疗身体功能失调,在床四周铺满蓬松羽毛,每周独自喝次酒,每次喝两杯能买得起最好酒,但白天情绪还是跟着她来到家里。她试图重建曾苦心营造家庭,强大艾恩家,优秀艾恩家,但白天情绪依旧跟着她来到家里。她明白唯解决办法在拉罗斯身上,但她受不。
现在,她知道她又能看到拉罗斯,又可以做个真正母亲。她整天沉浸在兴奋之中,没人见过这样她。她急促生硬动作变得优雅。她目光停留在文字材料上,不去理解,也不心烦。甚至她发尾也松散地披着,没扎成马尾,也没用饰有珠子发卡绾起。
艾玛琳离开位于拖车后部办公室,小心翼翼地开车回家。她没有去诺拉那儿接拉罗斯,因为彼得之前跟朗德罗约定,既不让艾玛琳去接,朗德罗自己也不能去接。彼得知道诺拉与艾玛琳或朗德罗都相处得不好。而彼得想到拉罗斯在杂货店跑向他妈妈情景就会心痛,见到妈妈拉罗斯欣喜若狂,扔下所有东西扑向她。这也是他让拉罗斯姐姐或哥哥去接拉罗斯原因。现在,乔塞特和斯诺在房间里,反锁着门,互相检查对方身上是否有木蜱。斯诺直在惨叫,有时还会尖叫着乱跳。拉罗斯正和霍利斯在客厅地板上摔跤,他把霍利斯打倒在地,用拳头对着霍利斯脸,让霍利斯认输。
霍利斯用胳膊敲打着地板。
酷奇靠在沙发上说:“他掌握你弱点。”酷奇这会儿嘴里吃着冷燕麦饼。
“别跟他说这种话!”
“想和较量吗?”拉罗斯吓唬道。
霍利斯笑:“他把屁股打开花。”
“别跟他说这种话。”乔塞特说着从卧室走出来。
“抓多少只木蜱?”
“大概有二十只。斯诺吓坏,这下她这个澡不知要洗多久。”
艾玛琳开车回来,拉罗斯听到汽车声音,立马冲出屋门,跑过铺满煤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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