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有点青,问你是不是被打。”
顾舟已经不太记得那是什时候事。
或许是某次任轩喝酒以后撒酒疯,跟他起冲突,动手打人。
但那时候任轩事后还会跟他道歉,他盲目相信他,觉得只是次耍酒疯而已,夫妻之间不可能没有摩擦,忍忍也就过去。
“你说没有,但已经意识到你肯定是被打,很担心,可依然没有插手。”
傅沉深吸口气∶“让叶虹再三询问你,需不需要帮助,全都被你拒绝,次数多,你干脆不再选择那个时间去那家超市。不放心,又联系那附近所有你可能去超市,告诉他们老板,如果有看到你再带着伤进来,就想办法让你去医院。”
"那之后段时间,你都没有什事,还以为是想多,这事该过去,结果就在快要放松下来时候,有天,其中家店老板告诉,他今天碰到你,看到你额头有伤,不知道是怎弄,劝你去医院你也不听,最后只能放你走。”
“可还是没有直接插手,现在想想,为什要那样迂回委婉?已经知道你肯定受委屈,知道任轩是个什东西,为什不直接联系你,或者派人堵到你家门口,把姓任叫出来好好谈谈,要干脆不做二不休,直接拆散你们,倒也好过后来发生那些事!”
傅沉越说越激动,居然拳砸在茶几上,玻璃水杯重重跳,几滴水洒出来。
顾舟被他吓到,抬头看他,只见他眼睛通红,胸口起伏,不住地喘着气。
他立刻道∶“这些都不怪你,别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说白,是软弱无能,恋爱脑,总想着能挽回和任轩感情,遇到任轩不是应该,可被他那样对待依然对他抱有期待,是活该,不怪任何人。”
傅沉摇摇头,只手按住自己太阳穴∶“你不懂。”“不懂什”
“你遇到任轩时,不过是个大学毕业学生,心思单纯,所以被他蒙骗,可看得清楚。看得清楚,却没提醒你,明明有这个能力,那为什不去做?”
"……你怎没做?"顾舟皱眉,"你已经暗示那多次,后来刘律师,也是你找吧?你对已经仁至义尽,你根本不欠什,是拒绝你好意,跟你没有半点关系,为什定要把责任扣到自己头上"
“不知道,”傅沉说,“也许你说对,每每询问理智,它也是这样告诉,但良心不认可这个回答。如果仔细追究,你救过命,导致身体变得很差,因为身体差而自卑,在最无助最需要人照顾时候遇到任轩,他对你点点好意,当然会让你对他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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