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缓解些,情绪逐渐平静下来,终于有些睡意,慢慢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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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顾舟在傅沉陪同下,又去医院做几项检查。
对他来说,重生之后已经是二周目,这些检查他都轻车熟路,因此过程中表现得十分淡定,相比之下,傅沉则紧张得多,皱起眉头就没打开过,整个人紧绷极。
顾舟明显感觉到负责给他做检查医生正在承受来自傅总无形压力,跟他说话都格外耐心,全程小心谨慎,生怕有丝毫差错。
这人还非要陪他进CT室,顾舟诧异地看他眼:“人家让家属陪同,你算家属吗?”
“难道不算?”傅沉反问,“男朋友不算家属?”
医生护士没个人敢说不,顾舟只好随他去,等结束后他坐起身来,傅沉立刻上前帮他穿衣服,并问:“疼吗?”
“还好,”顾舟系上衬衫扣子,今天他特意没穿套头衣服,“不是打麻药吗,没什感觉。”
话出口,旁边负责给他做穿刺医生立刻松口气。
顾舟抬头看他,又看看傅沉,心说他要是说疼话,难道傅总要直接把人家开除吗?
在这家医院工作看上去清闲,实际承受压力倒也挺大,毕竟服务对象是那些有钱人,万碰到不讲道理,言不合就让你干不下去。
他向医生表示同情,在傅沉搀扶下离开CT室,去外面留观室休息。
他喝着傅沉递来矿泉水,第次体会到,原来在“家属”陪同下做检查是这种感觉。
有点奇妙。
由于活检结果要两天以后才能出来,顾舟休息会儿,感觉没什不适就直接回家,傅沉自然而然地跟他起,又顺理成章地继续在他家留宿。
顾舟觉得这不应该,明明他都已经和傅沉提出分手,对方非但不离他远点,反而更加得寸进尺,非要尽这最后两天“男朋友”义务。
两天后,两人再次来到医院取检查结果。
诊室里只有他们三个人,医生拿着片子和病理报告看看,抬起头来:“有个好消息,和个坏消息。”
顾舟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坏消息是,确实是恶性肿瘤。”
顾舟对于这个结果早有预料,内心毫无波动,表情也没什变化,但傅沉就不样,这位“家属”比病人自己情绪激动得多,他陡然拧起眉毛,脸色肉眼可见地沉几分。
医生似乎是感觉到骤然降低气压,连忙道:“好消息是,恶性程度并不高,属于周围型肺癌,按照TNM分期来看,是ⅠA期,也就是非常早期病变,根据们多年临床数据,只要及时进行手术治疗,治愈率能够达到90%,术后也无需吃药化疗,只要定期复查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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