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
病房窗帘拉着,屋内光线有些暗,适合睡觉。顾舟睁眼看会儿天花板,渐渐从睡眠状态苏醒过来,感觉身体不冷,低烧应该已经退去,也不知道昨晚傅沉给他捂多长时间,他手脚居然都是暖。
他环顾四周,病房里片安静,没有其他人在,随即他偏头,看到枕边放着件眼熟东西。
傅沉手表。
这已经是傅总第三次“忘带”手表,不过这次目显然和前两次不同,顾舟视线微顿,发现手表
他瞬间明白对方意思,把手机拿起,果然看到傅沉在二十分钟以前给他发消息:【临时回趟公司,有几个重要文件需要签字,十二点前肯定回来,会给你带饭,你要是醒,先自己待会儿】
顾舟挑眉。
看起来这次傅总向他表达是“手表押在你这,人跑不,很快就回”。
他看眼时间,现在是十点,距离傅沉约定时间还有近个小时。
他放下手机,将那块腕表放在手里把玩,冰冷金属很快被他体温捂热,他看着表盘上划痕,指尖在上面轻轻擦过,不知道为什,心里突然产生奇怪感觉。
这块表……似乎有点熟悉。
他好像见过它没有划痕时样子。
顾舟皱皱眉,有些搞不懂自己为什会觉得手表熟悉,是这些天看到它次数太多,在脑子里留下印象,又或者是因为所谓“海马效应”。
他正在试图想起点什,忽然听到病房门打开声音,扭头,看到是护士。
“你醒呀,”护士走到他跟前,“你家傅总让照看你下,刚去给你取药——现在感觉怎样?”
“好多,”顾舟放下手表,“能帮拔管吗?”
护士点头。
“还有这个,”顾舟又指指挂在胳膊上止疼泵,“也拿走吧。”
护士看眼里面药量,有点惊讶地问:“你次都没用吗?”
“没有。”
护士笑道:“还挺能忍,那你定恢复得很快。”
顾舟没反应过来她这句话是什意思,护士给他拔管,又处理好伤口,他也没太大感觉,直到对方让他坐起来。
他昨天昏睡天,直也没下床,身体都有点躺僵,在护士搀扶下起身,谁料这动就牵连伤处,在疼痛刺激下,克制不住地咳嗽起来。
结果咳反而更疼,越疼越想咳,顾舟切身体验把什叫“撕心裂肺”,咳得差点上不来气,胸腔震动引得手术地方剧痛,让他感觉身体快要被撕开。
护士居然还在旁边笑:“很好,就是这样,多咳咳才好得快,你这个病人很自觉嘛。”
顾舟:“……”
刚才还在坚持说自己不需要止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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