呗?
傅总为留住他可真是煞费苦心,这样来,他就是真在手术台上出事,也非得因这点念想强行活回来不可。
顾舟觉得有点好笑,又有点感动,他看看傅沉,莫名觉得心中酸涩——这男人到底是有多怕他死,才能用这种方法试图把他绑在世间?
他现在更加好奇傅沉究竟向他隐瞒什,对方到底经历过什,才会觉得他很容易死,才会对让他“活着”产生这大执念。
他看向傅沉同时,傅沉也偏过头来看他,两人视线在这个瞬间对上,傅沉道:“还不下车?”
“哦,”顾舟回过神来,才发现他们已经在车库里,“走吧。”
两人回到家中,顾舟抓紧时间去洗个澡,傅沉已经跟医院约后天手术,至少明天下午他就得去住院,现在不洗就来不及。
洗完澡,他看时间还早,给程然打个电话。
他去做病理检查事并没有告诉程然,主要是最终结果没出来,他不想让对方替他提心吊胆,就瞒着他说体检报告还没出,并让傅沉帮他隐瞒。
现在已经确诊,就也没什继续隐瞒必要,他就这个好哥们,怎都得知会他声。
“喂?”电话很快被接起,程然熟悉声音在耳边响起,“今天怎想起来给打电话?”
“想你,”顾舟逗他,“日不见如隔三秋。”
“呕呕呕,”程然表示嫌弃,“你少勾引,可是直,不会为你美色所动。再说,你说想,不怕傅总生气啊?”
顾舟扭头看眼就在旁边傅沉,发现他没在看自己,耳朵却支棱着,忍不住挑眉:“他不会那小气吧——你在干什?”
“没干什,准备下班,”程然叹气,“今天也是对都没撮合成天。”
顾舟其实不是很能理解,为什会有人把“成为红娘”当成毕生事业和追求,不过他对发小爱好表示尊重,言归正传道:“对,打电话给你,其实是想跟你说,生病。”
“生病?”程然语气没什变化,似乎已经对此习以为常,“唉,说舟啊,你这生病频率,比女生来姨妈频率还高——这次又是什病,发烧还是胃疼?”
“都不是,”顾舟想想,“挺多人都会得病吧。”
“流感?”程然再度叹气,“都跟你说,这已经立冬天气凉,让你注意保暖,你怎还是中招?年年流感高发季都少不你。”
他说到这里,忽然顿顿:“不对啊,听你声音也不像感冒,还有力气跟这开玩笑,看你病得不严重。”
“确实不太严重,”顾舟说,“也不是流感。”
“那到底是什毛病?”
顾舟笑:“肺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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