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绝不会卷进来。才不在乎你会蒙受什样耻辱,你活该。要是看到你受辱,当众受辱,都不会觉得难过。世界上那多人,你居然胆敢把搅进这种可怕事中!本来还以为你对他人性格比较解呢。你朋友亨利·沃顿勋爵不管教你什,但就没教你如何解别人心理。没有什能让动根手指头帮你。你找错人,去找你朋友们吧,别来找。”
“艾伦,那是谋杀。杀他,你不知道他让受多少折磨。不管现在过是种什样生活,他都是始作俑者,他破坏生活,比可怜哈利起作用还大。他不是故意,但结果并无不同。”
“谋杀!天哪!道林,你已经走到这步吗?不会去告发你,这不关事,而若不掺和此事,你就肯定会被逮捕。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没有人犯罪不留下破绽。而不会与这件事扯上半点关系。”
“你必须与此事扯上关系。等等,你等等。听说,只要听就可以,艾伦。请求你,就是项科学实验。你去过医院和停尸房,你在那里所做可怖之事,对你没有造成影响。如果是在某个可怕解剖室,或者散发着恶臭实验室,你看到这个男人躺在铅灰色台子上,台子两边是让血流出红色凹槽,你就只会把他看成个理想实验对象。你会面不改色。你不会相信自己在做什坏事,恰恰相反,你可能会觉得自己在做件造福人类事情,在为世界增添知识,或满足智力上好奇心,诸如此类。想让你干,只不过是你以前常做事。实际上,毁掉具尸体定不比你常做那种事可怕吧。而且,你要记住,那是唯不利于罪证。如果被发现,就完。而除非你帮忙,否则定会被发现。”
“不想帮你,你忘这个念头吧。很简单,对整件事都没兴趣。这事与无关。”
“艾伦,算求你。想想处境吧。在你来之前,几乎吓晕过去。某天你自己也会解恐惧滋味。不,别那样想。纯粹从科学角度看这件事吧。你平时从不询问用来做实验尸体来自何处,现在也不要问。已经告诉你过多,但求你把这件事做。们曾是朋友啊,艾伦。”
“不要提那段时间,道林,那段时光已经死。”
“有时死会阴魂不散,楼上那个人就不愿离去。他还低着头,伸着手,坐在桌旁。艾伦!艾伦!如果你不帮,就毁。啊,他们会绞死。艾伦!难道你不明白吗?他们会为此绞死。”
“这场闹剧再拖下去没好处,绝不会插手此事,你求做这事真是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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