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没什不好吧。”源二郎打开腰痛带封口,读起说明书,“正是年轻气盛年纪嘛,政你那时候不也样?”
“又不是你,怎会那样。”
“又来又来。过分夸大过去,说自己出淤泥而不染也好,玩过很多女人也好,都不过是证明你已经成老头。”源二郎发出爽朗笑声。他手拿着腰痛带,手帮国政翻个身。“先把腰治好,变回原来你吧。好不?”
“你能不能给回去啊?”国政被源二郎像卷紫菜卷样推到被子上,满眼泪水地哀求着。
源二郎无视国政抗议,赖着不走,还麻利地干起活。掸掸房间灰、看看厨房储备罐头有没有过期、整理壁橱,再用吸尘器抽干装有冬被被褥压缩袋,都是些今天不干也没差事。反倒是国政因此各种走霉运。被灰尘呛到不说,还要躺着擦罐头上锈迹,迷迷糊糊想要睡,又被噪音吵得心烦。
临近傍晚,Y镇终于脱离台风圈。源二郎打开卧室防雨门。
“政,快看,云退去这架势,好壮观啊。”
灰色云层不停变幻着形状,透过缝隙可以窥见茜红色秋日天空。明天定是晴天吧。
“去商店街买个晚饭就回。”源二郎说,“有什想吃吗?”
“风还很大,还有罐头,今晚随便吃吃就好。”
“总要买些药膏备用吧。马上就回。”
源二郎乘坐小船马达声消失在航道尽头。
受台风影响水量上涨,今天水速应该很快吧。应该再好好说说,不让源二郎去就好。人旦处在行动不便只能等待情况下,心里便会不断滋生不安种子。
国政感到心中有些没底。他不想让源二郎经历同样感受。
直以来,国政性情都有些扭曲。他觉得就算自己死,别说分开住家人,就算是从小起长大源二郎,说不定也不会觉得难过。谁叫他心就念着他那年轻徒弟。但这次扭伤腰却让国政恍然大悟。还是不要再自寻烦恼。不能比源二郎先死。不想比他先死。
国政想要尽量活长些,好来照顾源二郎。当然,源二郎不仅在本市有很多老相识,还有彻平,就算不管他,也不会落到孤独终老下场。只不过,和源二郎走过同样时代,在起时间最长人就只有国政。他没有办法放下妻子先逝、连血脉相连孩子都没有源二郎。也不想置之不理。
源二郎完全不知道国政决心和担心,过个小时左右,便安然无恙地买完东西回来。
“,bao雨果然很猛啊,连理发店招牌都被吹走。”源二郎淡淡地说。不知为何看上去有些没有精神。
“是不是发生什?”国政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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