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也不能出门,又不能打扰心做簪子源二郎,只好每天过着无聊透顶日子。
再不制造点乐趣,真会呆掉。他心里清二楚,不过谁叫自己本来就是个无趣人呢。也没可能突然想起想做事,国政索性从座椅上起身,为晚饭做准备。
“站时候要绝对小心。”国政意识到自己正护着腰自言自语,“哎呀呀”地摇摇头。透过客厅窗户看过去,天色已经彻底暗下来。天黑得越来越早。国政打开灯,在厨房做起豆腐味噌汤,再把从熟食店买来金平牛蒡盛到盘子里。
只有这些,怎着都有点冷清。
麻烦是麻烦,还是再做道别吧。国政翻起冰箱。这时,河道上传来小船马达声,客厅落地窗接着开,源二郎说着话闯进来。
“喂,政,也给顿饭吃。”集中力狂澜似乎已经从海面退去。
做个两三道,再加个小菜。国政缓缓地拿起萝卜。拿起动作也要小心。
新加晚饭菜单有煎烤茄子、炖金眼红鲷和萝卜沙拉。源二郎瞬间便把它们消灭得干二净。
“啊,饱饱,谢谢招待啊。”
“你个浑球,来这儿干吗?”看着不收拾餐具,而是舒适地打开报纸源二郎,国政破口大骂。
“对,差点忘。”源二郎从口袋掏出个小小桐木箱子,“你那个是孙女吧?”
“嗯。”
“那把这个当七五三礼物送给她怎样?”
打开盖子,映入眼帘是支簪子。高雅桃金相称皮球,下面镶嵌着繁星般花儿,白色、米黄色都有。作为给孩子用细工簪子,用色多少有点土气,但这当中手工精细与复杂却眼便知。
“这段时间你做就是这个?”
“对啊,虽然没商品券那方便,想买什买什,不过也只能给你这个,原谅吧。”源二郎满是歉意地说。
国政默默地看着华丽簪子,脑海里浮现出源二郎做它时真挚眼神。
看着言不发国政,源二郎有点不知所措,拼命解释起来。
“你看,首先,这个跟什颜色和服都搭。还参考彻平意见。还有,皮球和花能单独拆开戴哦,只要你拿过来,什时候都会帮你拆。设计成这样,成人式时只戴花那部分就好。”
“说什成人式,你准备活多久啊?”
“啥?”源二郎笑笑,“就算死,那时候彻平也成为独当面簪子职人,后继有人啊。”
国政想挤出丝笑容,可惜没成功。空气热流凝结成块,胸腔有种堵塞感觉。
“政?你是不是不喜欢啊?”源二郎看着国政垂下拿着簪子手。
“你没做这个就好。”国政微微挤出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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