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源二郎只好顺他意,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也许是心理负担轻,源二郎又恢复以往德行。
他顶着浴后还冒着热气脑袋,铺好自己那份被褥,接着端来装有热水洗脸盆和毛巾,对国政说:“帮你擦擦。”
“新陈代谢直在降,没那个必要擦。”
虽然国政拒绝,但源二郎根本没听他话。又是猛擦背,又是往他腰附近贴新药膏,又是帮他翻身重新系好腰痛带,国政被折腾得疲惫不堪。
源二郎很是得意,感觉自己把所有应该做事都做。
“怎样,有在真好吧。”他自感觉良好地说完这句话,便关掉寝室灯。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被子里躺天,国政怎也睡不着。加上腰痛,翻身也很困难,只好盯着昏暗中源二郎侧脸。
“喂,源。”
“嗯?”
“你有想过死后事情吗?”
“你这是担心葬礼吗?”源二郎声音听上去有点犯困,“想那多干吗?死人也不能指挥自己葬礼。”
“不是这个意思,是指死后世界。”
没有回应。旁边被褥传来厚重呼吸声。
真是麻烦家伙。
好想念个人安然入睡夜晚。国政又气又想笑,声不吭地忍受着隔壁噪音,这回又加进磨牙声。
三天后,国政能正常走路,源二郎便回家。之后好长时间没再出现。
彻平代替不能搬重物也不能弯腰国政去买东西,再将食物送到他家。据彻平透露,“师父非常忙。七五三订单直源源不断,还要做正月用簪子设计,所以……”
七五三啊。国政想起在水上消失商品券,内心微微有些郁闷。是应该重新准备贺礼,还是应该装作不知道呢。
在因为腰痛呻吟不止时候,他甚至开始同情没有孩子源二郎。但也许这只是傲慢或多管闲事。就算他有妻子、子女和孙子,他也不知道究竟该如何和他们相处。
在担心源二郎之前,自己首先必须得做出点改变。
国政在内心数叨着自己有多不中用。他看眼正在喝茶彻平。源二郎这个年轻徒弟啊,也许是因为连着好几天和麻美尽情享受二人世界,笑嘻嘻,气色看上去相当不错。
“不过有田大爷,您能恢复得这快,真是太好。”
“不好意思,还给你添麻烦。”
“哪里哪里,点也不麻烦。”彻平笑着摇摇手,“还有什要买东西,什时候跟说声就行。师父也吩咐好好给您搭把手。”
“你们现在不是忙时候吗?”
彻平又摇摇手。“点也不忙。上次给师父看画草图,结果被师父狠狠训顿:‘这是什,死前金鱼吗,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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