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睡。那天傍晚,名叫田原京子护士突然来报社找,让知道切。她失去石津爱,为向他报复,希望借手报导他罪行。
“不仅让你太太照放射线,等候她发病哦。还必须使她看起来有病,伪装治疗叫她定期到医院看病,减弱她体力。总之使用各种方法……就像做人体实验之类啦。”
她忘她听众是病人丈夫,说得得意之极。只用冷冷眼神盯着她,她大概不知道那番话带给多大冲击吧!盯着她瞬间,已经决意杀掉横住和石津。
也要杀眼前护士。入院第十天,石津已发觉妻子不是白血病,之后横住和石津商量要让文代真得病之事,田原京子在旁听见切。她应该制止他们才对。然而直等四年过后她被男人抛弃今天,她才愿意说出事实。没有责备她“为何守密到现在才讲”。不要用言语,只要用手表现愤怒即可。说“过几天再联络。”边目送她背影离去,边在思考怎样制造不引起横住等人疑心而杀掉她意外。不管怎样,她存在会干扰杀那两个人计划。
回家路上,已想好利用津村太太死等细节部分计划。之所以连肥仔也杀掉,是要叫他成为被追踪凶手,扰乱警方搜査,实际乃是在内心鸣叫二十几年那只老鼠声音出于本能要求……
边听田原京子说话,脑中涌现“老鼠”这个字眼。
对院长他们而言,妻子不过是用作实验只老鼠。吿诉自己,这次复仇是为二十几年前那只老鼠而做。当天晚上,在回家路上已经买好铁线。
妻子那苍白脸浮现在黑暗里,习惯性眼帘微张,嘴唇细开而睡。她嘴唇好像在向呼救。在那之前们确是幸福。四年前,当横住吿诉说她得白血病时,因绝望而感觉眼前黑暗。结果还是因命运而认命,然后捉住余下岁月过幸福生活——可是不是命运。他们逼她走上死路。妻子还活着,却等于被谋杀。他们杀意涂在妻身体上,红血变白血,逐渐侵蚀她生命,再也没有人能阻止这件事发生。
在妻耳边第次唤她“信子”。对着那张永远忘不睡脸发誓,第二天着手计划。
把切吿诉肥仔,说要在报纸上揭发他们罪行。在医院附近租房间,给肥仔点钱,请他替监视他们行动。这是无意义,乃是安排肥仔成为凶手伏线。
肥仔也因自己太太死而有怨恨吧!他很同情,很简单接受那份差事。无论怎说,肥仔对二十多年前亮出那刀依然畏惧,不住讨好,对言听计从。毎晚打电话到新地方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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