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云……伊原直规劝,最后津村终于回答明白……”
伊原贞夫知道只有这些。津村从半个月前没有回家事则第次得悉,答说猜不到他行踪。刑警请他有津村消息就报警时,他只是沉默地点点头。
“不过,有感觉,那个伊原还有什隐瞒……”
中年刑警在收线前这样喃喃说道。外面风大,刑警声音有点寒冷。
刑警离开后,伊原文代怔怔地望着丈夫右臂。伊原似乎想避开说话,整个脸埋在晚报里。
丈夫右臂有个大大L字形伤痕,被毛衣遮住。很久以前旧伤。丈夫不喜欢提起伤痕事,夏天也穿长袖衣,大概是孤儿院时代希望忘掉回忆。关于孤儿院事,他也尽量不对文代提及。文代只知道他父母火车意外死亡,孤儿院人都叫他“肥仔”。为何这样称呼,连丈夫自己也不知道。其实他点也不胖,只是肌肉有点松弛,手臂白晰,“肥仔”绰号形迹隐约可寻……
“这些事真是津村先生做吗?”
文代鼓起勇气这样说。丈夫从晚报抬起眼睛,叹息着回答“不知道”。
“可是津村确很爱他太太……”文代轻声说,她也叹口气。
想到津村民子死,她有点懊悔感觉。
四年前流产之后,文代体质崩溃,住院整两个月,其后就时常生病。住院期间大致上回覆过来,过后继续定期看病。医生说没什病,只是容易疲倦,去年秋天又住半个月医院。那时津村夫妇来探病次。津村夫妇和她并不熟,她对阴沉津村无法产生好感,却对笑态温柔民子有好感。民子口头上说“们很穷哟”,可是有津村爱包围,看起来确实很幸福。
刚好那段时间丈夫报社工作很忙,较少到医院看望她,不禁觉得寂寞,当她看到民子笑脸时,刹那之间想竟是:这个人也生病就好。
实际上果然如此。
民子不久就病倒。民子死后半个月,文代接到医生通知说不必再去看病,保证她完全康复。就像自己瞬间嫉妒弄死民子,藉着牺牲民子性命而保障自己生命似,使她深深懊悔……
“不晓得应该怎样想。”文代视线落在报导上刊登两名受害人脸部照片上面,“见过这两位医生好多次,他们对非常亲切。不是说这间医院很有温情吗?所以才介绍给津村先生。”
“静静好不好?还不能肯定凶手就是津村啊!”
丈夫怒声说道。发怒方式不寻常。从他话语背面意思来看,他不是确信津村是凶手?
丈夫回答刑警时有点迟疑,似乎有所隐瞒。他定掌握凶手是津村确据,只是没有吿诉刑警,不是吗?目前最淸楚津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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