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突然改变。不只是惊讶,更感到恐怖……
听到安原说“逮捕”两个字,外浦短暂沉默后,开口:“能给支香烟吗?”
抱着慰藉因自供而使案情获得解决,安原微笑着递出香烟。
外浦深吸口,吐出烟雾后,开玩笑似说:“真希望侦讯室内未贴禁烟牌子。”
之后,他声音很自然地接着说:“刑事先生,方才供述全部是假。”
冷气开放、四面皆是墙壁狭窄侦讯室内凉得有点冷,但外浦额头却因汗水而油亮发光,依然用漠无表情眼睛凝视着安原。
“没有杀玲子。说过玲子有另外男人,杀她就是那男人。那天,确是五时半和玲子会合,但是怕和她关系惹出麻烦,在车上就对她提及分手之事。当时玲子笑,回答‘什分手?太夸张,本来就有真正喜欢男人,和你,纯粹只是逢场作戏罢,……’
“玲子又说她今夜想和那男人幽会,要把真鹤别墅和车子借她,所以把车子和别墅钥匙交给她后,马上就下车。她是自己开车去见男人,和那男人起前往别墅,是那男人杀死她。”
“若是这样,你为何知道他们曾在小田原加油事?”虽然呆怔下,安原仍旧问。
“那是因为下车时告诉过她,油箱剩下汽油可能不够开到别墅,最好先在平常向加油小田原加油站加油。确和玲子多次前往真鹤,但是彼此只是玩玩,所以并无杀人动机。这点,你们只要去问玲子同事就能轻易证实……
“还有,虽知道玲子有男人,却不知道姓名、也不知道容貌……是那男人杀死玲子,车上烟灰缸内也有在真鹤现场找到烟屁股,对吧?是对方企图陷害……”
“那,领带呢?”
“向很爱流汗,所以在五时半下班开车时,把领带解下来,下车时忘记带走。”
“若是这样……为何在这之前你会承认自己杀人?”
“是为洗脱杀妻嫌疑才说谎,而旦说谎,就只好再继续以谎言掩饰……但是刑事先生,杀害玲子人并不是,有不在现场证明。”
“不在现场证明?”
“是,你也知道不在现场证明……”
安原蹙眉,瞪视外浦。
外浦缓缓颔首,隔着吐出烟雾,望着安原说:“玲子在真鹤遇害九时半,在自己家中杀死内人!”
不,他并非精神异常者!后来曾两度接受精神鉴定也未发现异常……
那家伙言行举止像都经过缜密盘算,令觉得好像不是面对—个真正人,而是幅虚构肖像画。说它是写实,未免太朦胧,若说是随便涂鸦,却又画得很巧妙,让人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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