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有。不,也许只是没有发觉!讲过好几次,对内人行为没兴趣……”
外浦恨恨说完之后,摇摇头,把脸埋在粗大双手中,长叹出声。
安原又陪同唏嘘几声,但内心却否决。无法想象会有对妻子红杏出墙漠不关心男人存在——不管是处于何等倦怠期夫妇!
但安原对此事件抱持乐观态度,认为这是很寻常情杀,应该可以轻易解决。
“那,为求慎重起见,要请问……”
外浦打断安原声音,忽然抬起脸来,叫着:“刑事先生!”边叫,视线却忘将焦点集中在刑事脸上,“刑事先生,你现在正怀疑是杀害内人凶手吧?”
“不,没有这回事。”安原慌忙摇头。
“你确在怀疑!虽然面带微笑,但是眼睛没有笑意……和同样是公务员眼睛正在说,你就是杀妻凶手。”
外浦那双沉入脸颊肉中、有如小石片般无表情眼睛直窥视安原脸,然而,视线依然没有焦点,梦呓般低哑声音让安原耳朵里产生毛毛虫爬行般恶心感觉。
“请你坦白问吧!问是否就是杀死内人凶手。这样比较好。”
“那问你,是你杀死你妻子吗?”安原勉强保持笑容,问。
外浦没有直接回答,说:“有不在现场证明。”
“关于这点,请详细说明你今天至回到家之前切行动。”
“是……今天傍晚五时半开车离开办公室,之后在附近接情妇上车,前往真鹤,那位情妇应该可以证明不在现场。方才法医说过,内人是在九时半至十时之间被杀,对吧?”
“没错,不过准确时刻必须等解剖结果……”
“不,只要大概时刻就行。若是该时刻,正在真鹤和情妇躺在床上。”
听外浦话,安原才惊异似反问:“情妇?你也有情妇吗?”
外浦理所当然般地颔首:“去年秋天,和酒廊女侍应生有关系……不,虽说是酒廊,却也只是凭薪水勉强能够花得起钱、位于新宿巷道内小酒馆……和里面女侍应生……正因为迷恋上她,才能够漠视内人异性关系。”
外浦从脱在沙发上西装上衣口袋里拿出记事本,写上数字,撕下那页,递给安原。
“这是真鹤别墅电话号码。回家,但她应该还在那边。当然,别墅是朋友所有,光是付这个家贷款都焦头烂额,更别说什别墅……朋友要在伦敦滞留两年,所以把钥匙交给保管。之前,已经多次带着她……”
外浦拿回安原手上纸条,写上女人姓名,再次递给他。
——小野田玲子。
“这是她姓名,如果你现在立刻打电话,就能证明并非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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