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子信任他程度胜于,好像经常跟他商量们之间事。”
刑警把弟弟地址记录下来。
据说凶手是在午夜零时左右来酒店。鸭舌帽戴得很低,太阳镜,脸孔藏在大衣襟里,几乎不知长相如何。他对柜台说:“待会有女人来,请她上来。”然后走进四〇二号房。三十分钟后,只有他个人出来,说:“她不来,回去。”付规定费用就走。
帐房人觉得可疑,上四楼去偷看房间。发现女人已经变成具尸体。
那女人没经过柜台。四楼走廊尽头是太平门。可以想像她是经由太平梯进房间。不过三十分钟。肯定是女人进房间,脱光衣服同时,男人就采取行动。
“登记卡地址和姓名都是胡诌。慎重起见恕直问,零时左右,真木先生你在什地方?”
“在家睡觉。在八点钟回到家里,心想又折回伊豆去未免辛苦,决定第二天早上才出门,也是嫌疑犯之吗?”
“不,只是例行问话而已。如果有人证明你在家就更好不过。”
“出版社人打过电话来。那家出版社替主办个人作品展于下周开始,向报告说出点差错,会场可能要改。那时是零时左右。向出版社证实下就可以知道。”
从这瞬间开始,决定把这具尸体当契子。说不定可以藉此隐藏自己真正罪行。而且,假如说这具尸体不是契子,警方就会查访契子行踪。这来,就有危险导致他们找到后院里妻子尸身。
“请再确认次,这女人真是尊夫人吧!”
“不错。虽然毁容,从她身体感觉出来。”
这样回答。实际上,从半年前开始次也没碰过契子身体。最后次跟她做爱是两年前事。经过两年时间,对她身体细节记忆早已湮没。
承认她是契子倒不成伪证。确实她是契子。戒指、和服、信笔迹,以及模糊身体印象……可是,真正契子应该埋在后院里,同样毁容埋起来才对。
“凶手为何做得那残忍,毁掉她脸?”
刑警自言自语地说。他话打进心坎,就像自己说样。
现在什也不能想。待回家才慢慢想。定是岂有此理误解。想通后,被释放出来,逃离奇妙凶杀现场。用力踩油门,在黎明高速公路上飞驰而归。
打开起居室门,同时凝望壁炉装饰棚上契子肖像画。站着看,时无法移开不看画中人脸。
“契子——”对肖像喊。只有这张画是契子。艳红夕阳像火焰般反照,锁住她那微微侧脸看视线。只有这张脸是唯真正契子。现实中跟起生活四年不是真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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