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来。在起居室沙发里,脸埋在手心,好像哭泣般姿态坐着。
弟弟住在涩谷公寓,在新宿警署接受小时左右聆讯后,开车赶来找。
“那是大嫂……不会有错。”
弟弟沉声说毕,学样子掩脸蹲坐在沙发上。
虽然事情发生得突然,但是弟弟服装如往常样整齐,毫不零乱。大学毕业后,就进现在股票公司做事,其后十年,直平稳踏实地站在自己人生立场上,跟这个做画家、在画布上寻求自由奔放生活方式哥哥,在许多方面是背道而驰。
三十二岁弟弟尚未娶妻。对喜欢异性很快就有关系,弟弟对女人却很慎重。当然过去也交过两三个女朋友,但发现对方有什缺点不适合做结婚对象时,马上停止交往,绝对不会学这样冲动带女人上床。
这种寻梦失败再寻梦自毁灭生活方式,跟脚踏实地弟弟比较起来,有时会羡慕他。契子也信任弟弟犹胜于信。分居年半,契子次也没联络,有难处时好像都去找弟弟商量。半年前,跟重新开始生活之际,最终也是寻求弟弟意见才决定。
“右腿上有疤。那是四天前来这里时,大嫂在这张桌子角碰到。”
“四天前你来过这里?”
“嗯,大嫂突然叫来……那晚你回得很迟。大晚,吃过晚饭,不等你回来就回去。”
“你没有把当时契子坦言事告诉警察吧!”
以为四天前契子叫弟弟来,定是跟他商量们之间事。契子当然会提起肖像画事。们之间处不好事,警方已经知道,不介急,但是不想让警察知道肖像画事。
可是弟弟却露出诧异表情,“大嫂没有说什。那晚她花心思做好两份人菜等哥哥,而你很晚都没回来,她才叫来吃饭。大嫂心情和气色都很好,以为你们言归于好,也很安心。昨天突然接到她电话……”
“昨天?契子打过电话给你?几点钟左右?”
“八点钟样子,晚上。突然用哭声说她要跟你分手。”
“契子从什地方打给你?”
“以为是这里,好像不是。电话中途断线,于是再打电话过来,可是电话话筒被拿起来,直打不通。后来打到起居室来,问你,你说大嫂不在。大概是从所在地打来。”
“那个电话——新司,契子电话有没有这样说:‘们已经完,早点分开比较好……’”
弟弟惊讶地望着,“不错,她确实那样说过……哥哥怎知道?”
“因为最近契子像口头禅似说这句话……”心不在焉地敷衍过去。这时占据只有个想法。
那条裸尸毕竟是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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