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好好儿说说话人。”
“那好吧,既然是这样话……”弗洛伦特叔叔说,他面前放杯利口力娇酒[144]。他觉得这酒太甜。他得杯啤酒。他又觉得啤酒太淡。他得杯杜松子酒。这酒总算没问题。
“教皇也想插手政界,告诉各国z.府他对局势看法,但他不能从墨索里尼开始做。《拉特兰条约》[145]禁止他干涉世俗事务。”
“这样倒好呀,梅尔克。不然话形势会发展到什地步啊?”
“那希特勒也应该少打扰德国教会,”维奥蕾特姨妈说,“在德国教会里总是坐着名世俗警官,把信教者名字都记在个本子上。”
“那样他们就会成为殉道烈士。”路易斯说。车库屋顶上有只鸽子粗,bao地啄咬其他鸽子。多半就是那只叫科科鸽子。
“你这样说可不对,路易斯,不能这样开天主教徒玩笑。”梅尔克说。
“但并不是要开他们玩笑啊。”路易斯惊慌地说。
十二头棕色奶牛和头黑白色荷兰奶牛慢慢走过村里大街,由两个光脚男孩用树条催赶着。
“英国国王做次很棒美国旅行。他和王后被邀请去总统家喝茶。”
“在白宫里吗?”路易斯问。
“有可能。”梅尔克说,“不仅茶是英国运过去,连水也是。但他们没法用那些水,因为美国人事先检查下,在水里发现小动物。不管怎样,他们就让他们化学家又用美国水做出相似味道,这样王后就尝不出差别。她可感动。”
“这可真有心,真细心。”维奥蕾特姨妈说,“们比利时人才不会留心个零星半点。水不都是水。们这儿就会这说。”
“希特勒上台以后,做四百三十次演讲。这真还算得上个壮举哦。”
“每次都还讲得不样。这样演讲总要讲出点不样内容。”
“唉,傻子乐呵呵,讲大实话。”弗洛伦特叔叔说。
“这个傻子口中实话,宁可不听。”梅尔克说。
“是啊,但是看起来他马上就会到这儿来,把他实话硬塞给们。”
“你也听说那个德国游客事儿吗?宪兵要求他出示护照。‘护照您可仔细看好,’他说,‘您还能要求看护照,可就这最后次,以后就是们问您要证件看。’”
“难以置信!”
“显然他们在德国几乎没什东西吃。他们用堆化学原料造黄油,滴牛奶都不用。结果呢:所有人都染上口蹄疫。”
“他们现在在造那些防御工事需要人太多,连柏林餐馆里都没有服务生。”
“妇女们都必须到农民那儿干活,没法再照顾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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