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火车开得太慢,仿佛不在走样。
十点钟到布吉瓦尔。
那座房子所有窗户都没有亮光,拉铃,没有人回答。
这样事还是第次遇到。后来总算园丁出来,走进去。
纳尼娜拿着灯向走来。走进玛格丽特卧室。
“太太呢?”
“太太到巴黎去,”纳尼娜回答说。
“到巴黎去!?”
“是,先生。”
“什时候去?”
“您走后个小时。”
“她没有什东西留给吗?”
“没有。”
纳尼娜离开走。
“她可能有什疑虑,”想,“也许是到巴黎去证实对她说去看父亲事究竟是不是个借口,为是得到天自由。
“或者是普律当丝有什重要事情写信给她,”当剩下个人时候心里想:“但是在去巴黎时候已经见到过普律当丝,在她跟谈话里面点也听不出她曾给玛格丽特写过信。”
突然想起当对迪韦尔诺瓦太太说玛格丽特不舒服时,她问句话:“那她今天不来吗?”这句话似乎泄露她们有约会,同时又想起在她讲完这句话望她时候,她神色很尴尬。又回忆起玛格丽特整天眼泪汪汪,后来因为父亲接待很殷勤,就把这些事给忘。
想到这里,这天发生切事情都围绕着第个怀疑打转,使疑心越来越重。所有切,直到父亲对慈祥态度都证实怀疑。
玛格丽特几乎是逼着到巴黎去,提出要留在她身边,她就假装平静下来。是不是落入圈套?玛格丽特是在欺骗吗?她是不是本来打算要及时回来,不让发现她曾经离开过,但由于发生意外事把她拖住呢?为什她什也没对纳尼娜说,又不给写几个字呢?这些眼泪,她出走,这些神秘莫测事究竟是什意思呢?
在这个空荡荡房间里面,惶惶不安地想着以上这些问题。眼睛盯着墙上时钟,时针已指着半夜,似乎在告诉,要想再见到情妇回来,时间已经太晚。
然而,不久前们还对今后生活作安排;她作出牺牲,也接受。难道她真在欺骗吗?不会。竭力要丢开刚才那些设想。
也许这个可怜姑娘为她家具找到个买主,她到巴黎接洽去。这件事她不想让事前知道,因为她知道,尽管这次拍卖对于们今后幸福十分必要,而且也同意,但这对来说总是很难堪。她怕在向谈这件事时会伤自尊心,损害感情。她宁愿等切都办妥再跟见面。显而易见,普律当丝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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