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特确与别女人不样,因为很少女人在收到像刚才写那样封信以后会毫无反应。
五点钟,奔向香榭丽舍大街。
“如果遇到她话,”心里想,“要装出副满不在乎样子,那她就会相信已经不再想她。”
在王宫大街拐角上,看见她乘着车子经过,这次相遇是那突然,脸都发白,不知道她是否看出内心激动;是那慌张,只看到她车子。
不再继续在香榭丽舍大街散步,而去浏览剧院海报:
还有个看到她机会。
在王宫剧院,有次首场演出,玛格丽特是必去无疑。
七点钟到剧院。
所有包厢都坐满,但是玛格丽特没有来。
于是,离开王宫剧院,凡是她经常去剧院家家都跑遍:歌舞剧院、杂耍剧院、喜剧歌剧院。
到处都找不到她影踪。
要信使她过于伤心,她连戏都不想看;要她怕跟见面,免得作次解释。
这些都是走在大街上时由虚荣心引起想法。突然碰到加斯东,他问从哪儿来。
“从王宫剧院来。”
“从大歌剧院来,”他对说,“还以为您也在那里呢。”
“为什?”
“因为玛格丽特在那儿。”
“啊!她在那儿吗?”
“在那儿。”
“个人吗?”
“不是,跟个女朋友在起。”
“没有别人吗?”
“G伯爵到她包厢里待会儿,但是她跟公爵块儿走。直以为您也会去。旁边有个位子今天晚上直空着,还以为这个座位是您订下呢。”
“但是为什玛格丽特到那儿去,也得跟着去呢?”
“因为您是她情人嘛,不是吗?”
“那是谁对您说?”
“普律当丝呀,是昨天遇到她。祝贺您,亲爱,这可是个不太容易到手漂亮情妇哪,别让她跑,她会替您争面子。”
加斯东这个简单反应,说明敏感有多可笑。
如果昨天就遇到他,而且他也跟这样讲话,肯定不会写早上那封愚蠢信。
几乎马上想到普律当丝家里去,要她去对玛格丽特说有话对她说,但是又怕她为报复而拒绝接待。于是,又经过昂坦街回到家里。
又问看门人有没有给信。
没有!
躺在床上想:“她大概要看看还会耍什新花样,看看是不是想收回今天早上信。但是她看到没有再给她写信,明天她就会写信给。”
那天晚上对自己所作所为感到后悔莫及,孤零零地呆在家里,不能入睡,心里烦躁不安,妒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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