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六八年重建于交易所广场,后来又迁至嘉布遣纳大街。
从未这样早到剧院里去过。
那些包厢里慢慢地都坐满人,只有个包厢是空:底层台前包厢。
第三幕开始时候,听见那个包厢里有开门声响,眼睛几乎没有离开过这个包厢,玛格丽特出现。
她马上走到包厢前面,往正厅前座里寻找,看到以后,就用目光向表示感谢。
这天晚上她有多美啊!
她是为才打扮得这样漂亮吗?难道她爱已经爱到这般地步,认为她越是打扮得漂亮,就越感到幸福吗?这还不知道,但假使她真是这样想话,那她是成功,因为当她出现时候,观众脑袋像片波涛似纷纷向她转去,连舞台上演员也对着她望,因为她刚露面就使观众为之倾倒。
而身上却有着这个女人房门钥匙,三四个小时以后,她又将是。
人们都谴责那些为女戏子和妓女而倾家荡产人,使奇怪倒是,他们怎没有更进步地为这些女人做出更加荒唐事来呢。定要像这样地投入到这种生活里去,才能解到,只有她们在日常生活中满足她们情人各种微小虚荣心,才能巩固情人对她们爱情——们只能说“爱情”,因为找不到别字眼。
接着是普律当丝在她包厢里坐下来,还有个男人坐在包厢后座,就是认识那位G伯爵。
看到他,感到浑身冰冷。
玛格丽特定发现她包厢里男人影响情绪,因为她又对笑笑,然后把背转向伯爵,显得门心思在看戏。到第三次幕间休息时,她转回身去,说几句话,伯爵离开包厢,于是玛格丽特做手势要过去看她。
“晚安,”进去时候她对说,同时向伸过手来。
“晚安,”向玛格丽特和普律当丝说。
“请坐。”
“那不是占别人座位啦,G伯爵不来吗?”
“他要来,叫他去买蜜饯,这样们可以单独谈会儿,迪韦尔诺瓦夫人是信得过。”
“是啊,孩子们,”迪韦尔诺瓦夫人说,“放心好,什也不会讲出去。”
“您今天晚上怎啦?”玛格丽特站起来,走到包厢阴影里搂住,吻吻额头。
“有点不舒服。”
“您应该去睡会儿才好,”她又说,她那俏皮神色跟她那娇小玲珑脑袋极为相配。
“到哪里去睡?”
“您自己家里呀!”
“您很清楚在自己家里是睡不着。”
“那您就不该因为看见有个男人在包厢里就来给看脸色呀。”
“不是为这个原因。”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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