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知
们纯粹是为
遵守道德法则而行动时，们
行为才是自由。”
“只有在遵守
项法则时候，们行为才是自由？这不是很奇怪吗？”
“对于来说并不奇怪。你也许还记得他必须‘假定’人有自由意志。这点很重要，因为也说过每件事都服从因果律，那
们怎会有自由意志呢？”
“怎会知道？”
“在这点上，把人分为两部分，有点像笛卡尔说人是‘二元受造物’样，因为人有身体，也有心灵。说，做为个由物质形成生物，们完全受到不变因果律支配。们不能决定自己感官经验。这些经验因为某种必要性而发生在们身上，并对们造成影响，不管们乐意与否。但们不仅是由物质形成受造物，也是具有理性受造物。”
“请你再说明下。”
“做为个由物质形成存在者，们完全属于自然界，因此受到因果律支配。在这种情况下们没有自由意志可言。可是做为个有理性存在者，们在所谓‘物自身’(与们感官印象没有关系世界本身)中占有席之地。只有在们追随们‘实践理性’，并因此得以做道德上抉择时，们才有自由意志可言。因为当们遵守道德法则时，们也正是制定这项法则人。”
“是，从某个角度来说，这是对。因为是自己(或内心某种东西)决定不要对别人不好。”
“所以当你选择不要对别人不好时——即使这样会违反你自己利益——你就是在从事自由行为。”
“而如果你只是做自己想做事，你就不算自由或独立。”
“们可能会成为各种事物奴隶，们甚至可能成为们自中心思想奴隶。独立与自由正是们超脱自欲望与恶念方法。”
“那动物呢？想它们大概只是遵循自己天性和需求，而没有任何遵守道德法则自由，不是吗？”
“对。这正是动物与人不同地方。”
“懂。”
“最后，们也许可以说指引条道路，使哲学走出理性主义与经验主义之间僵局。哲学史上个纪元于是随着而结束。他死于1804年，当时们所谓‘浪漫主义’正开始发展。死后葬在哥尼斯堡。他墓碑上刻着句他最常被人引用名言：‘有两件事物愈是思考愈觉神奇，心中也愈充满敬畏，那就是头顶上星空与内心道德准则。它们向印证：上帝在头顶，亦在心中。’”
艾伯特靠回椅背。
“说完。”他说。“想已经把最重要理念告诉你。”
“也已经四点十五分。”
“不过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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