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提。老婆气喘吁吁,被他(入曰)得面如火热。又道:“这衽腰子还是娘在时与。”西门庆道:“心肝,不打紧处,到明日铺子里,拿半个红段子,做小衣儿穿在身上伏侍。”老婆道:“可知好哩。”西门庆道:“只要忘,你今年多少年纪?你姓甚?排行几姐?只记你男子汉姓熊。”老婆道:“他便姓熊,叫熊旺儿。娘家姓章,排行第四,今三十二岁。”西门庆道:“原来还大你岁。”壁干首,面口中呼叫他:“章四儿,你用心伏侍,等明日后边大娘生孩子,你好生看奶着。你若有造化,也生长男半女,就扶你起来,与做房小,就顶你娘窝儿,你心下何如?”老婆道:“奴男子汉已是没,娘家又没人,奴情愿心伏侍爹,就死也不出爹这门。若爹可怜见,可知好哩。”西门庆见他言语儿投着机会,心中越发喜欢,攥着他雪白两只腿儿,只顾没棱探脑,两个扇干,抽提老婆在下,无不叫出来。娇声怯怯,星眼朦朦。良久,却令他马伏在下,自舒双足,西门庆披着红绫被,骑在他身上,那话插入牝中。灯光下,两手按着他雪白屁股,只顾扇打,口中叫:“章四儿,你好生叫着亲达达,休要住,丢与你罢。”那妇人在下举股相就,真个口中颤声柔语,呼叫不绝,足顽个时辰,西门庆方才精泄。良久,拽出麈柄来,老婆取帕儿替他搽拭。搂着睡到五更鸡叫时方醒,老婆又替他吮咂。西门庆告他说:“你五娘怎替咂半夜,怕害冷,连尿也不教下来溺,都替咽。”这西门太真个把胞尿都溺在老婆口内。当下两个旖旎温存,万千罗唣,(入曰)捣夜。
次日,老婆先起来,开门,预备火盆,打发西门庆穿衣梳洗出门。到前边分付玳安:“教两名排军把卷棚放流金八仙鼎,写帖儿抬送到宋御史老爹察院内,交付明白,讨回贴来。”又叫陈敬济,封匹金段,匹色段,教琴童用毡包拿着,预备下马,要早往清河口,拜蔡知府去。正在月娘房内吃粥,月娘问他:“应二那里,俺们莫不都去,也留个儿看家?留下他姐在家,陪大妗子做伴儿罢。”西门庆道:“已预备下五分人情,都去走走罢。左右有大姐在家陪大妗子,就是般。已许下应二。”月娘听,声儿没言语。李桂姐便拜辞说道:“娘,今日家去罢。”月娘道:“慌去怎,再住日儿不是?”桂姐道:“不瞒娘说,俺妈心里不自在,家中没人,改日正月间来住两回儿罢。”拜辞西门庆。月娘装两盘茶食,又与桂姐两银子,吃茶,打发出门。
西门庆才穿上衣服,往前边去,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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