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做个理刑副千户,顶补千户贺金员缺,好不好?”来保慌叩头谢道:“蒙老爷莫大之恩,小家主举家粉首碎身,莫能报答!”于是唤堂候官抬书案过来,即时签押道空名告身扎付,把西门庆名字填注上面,列衔金吾卫衣左所副千户、山东等处提刑所理刑。又向来保道:“你二人替进献生辰礼物,多有辛苦。”因问:“后边跪是你甚人?”来保才待说是伙计,那吴主管向前道:“小是西门庆舅子,名唤吴典恩。”太师道:“你既是西门庆舅子,观你倒好个仪表。”唤堂候官取过张扎付:“安你在本处清河县做个驿丞,倒也去。”那吴典恩慌磕头如捣蒜。又取过张扎付来,把来保名字填写山东郓王府,做名校尉。俱磕头谢,领扎付。分咐明日早晨,吏、兵二部挂号,讨勘合,限日上任应役。又分咐翟谦西厢房管待酒饭,讨十两银子与他二人做路费,不在话下。
看官听说:那时徽宗,天下失政,*臣当道,谗佞盈朝,高、杨、童、蔡四个*党,在朝中卖官鬻狱,贿赂公行,悬秤升官,指方补价。夤缘钻刺者,骤升美任;贤能廉直者,经岁不除。以致风俗颓败,赃官污吏遍满天下,役烦赋兴,民穷盗起,天下骚然。不因*臣居台辅,合是中原血染人。
当下翟谦把来保、吴主管邀到厢房管待,大盘大碗饱餐顿。翟谦向来保说:“有件事,央及你爹替处处,未知你爹肯应承否?”来保道:“翟爹说那里话!蒙你老人家这等老爷前扶持看顾,不拣甚事,但肯分咐,无不奉命。”翟谦道:“不瞒你说,答应老爷,每日止贱荆人。年将四十,常有疾病,身边通无所出。央及你爹,你那贵处有好人才女子,不拘十五六上下,替寻个送来。该多少财礼,奉过去。”说毕,随将封人事并回书付与来保,又送二人五两盘缠。来保再三不肯受,说道:“刚才老爷上已赏过。翟爹还收回去。”翟谦道:“那是老爷,此是,不必推辞。”当下吃毕酒饭,翟谦道:“如今这里替你差个办事官,同你到下处,明早好往吏、兵二部挂号,就领勘合,好起身。省你明日又费往返。分咐去,部里不敢迟滞你文书。”面唤个办事官,名唤李中友:“你与二位明日同到部里挂号,讨勘合来回话。”那员官与来保、吴典恩作辞,出府门,来到天汉桥街上白酒店内会话。来保管待酒饭,又与李中友三两银子,约定明日绝早先到吏部,然后到兵部,都挂号讨勘合。闻得是太师老爷府里,谁敢迟滞,颠倒奉行。金吾卫太尉朱[面力],即时使印,签票帖,行下头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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