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西门庆上手,就是三四百回,两只手倒按住枕席,仰身竭力迎播掀干,抽没至胫复送至根者,又约百余下。妇人以帕不住在下抹拭牝中之津,随拭随出,衽席为之皆湿。西门庆行货子,没棱露脑,往来逗留不已。因向妇人说道:“要耍个老和尚撞钟。”忽然仰身望前只送,那话攮进去,直抵牝屋之上。牝屋者,乃妇人牝中深极处,有屋如含苞花蕊,到此处,男子茎首,觉翕然畅美不可言。妇人触疼,急跨其身,只听磕碴响声,把个硫黄圈子折在里面。妇人则目瞑气息,微有声嘶,舌尖冰冷,四肢收軃于衽席之上。西门庆慌,急解其缚,向牝中抠出硫黄圈来,折做两截。于是把妇人扶坐,半日,星眸惊闪,苏醒过来。因向西门庆作娇泣声,说道:“达达,你今日怎这般大恶,险不丧奴性命!今后再不可这般所为,不是耍处。如今头目森森然,莫知所之。”西门庆见日色已西,连忙替他披上衣裳。叫春梅、秋菊来,收拾衾枕,同扶他归房。
春梅回来,看着秋菊收吃酒家伙,才待开花园门,来昭儿子小铁棍儿从花架下钻出来,赶着春梅,问姑娘要果子吃。春梅道:“小囚儿,你在那里来?”把几个桃子、李子与他,说道:“你爹醉,还不往前边去,只怕他看见打你。”那猴子接果子,直去。春梅开花园门回来,打发西门庆与妇人上床就寝。正是:
朝随金谷宴,暮伴红楼娃。
休道欢娱处,流光逐暮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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