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话语就像针样,尖锐地刺向她最为敏感部分。
证据就是她在像要吃样瞪着脸同时,视线三次滑向下半身。虽然只是瞬,但每次都在那双非常狡黠眼睛里如愿地看到种光,那是阴暗潮湿光——
装作无意地轻轻挠挠大腿内侧,那双眼睛更加潮湿。虽然她在听讲话时摇好几次头,仿佛在求“别说”,但其实她已经急不可耐地想听下文。幸运是拥有低沉又柔和嗓音,于是把声音放得更加低沉柔和,精心研磨言语针。
“对,不知不觉间手指就滑到她内裤里去……到今天还记得她身体带给不可思议触感。虽然有些僵硬,但跟男人身体硬是完全不同,用手指轻轻摩挲话就仿佛会化作绕指柔……边小心地注意着不要让指甲伤及她皮肤,边把手指继续向下伸去。前方有什尚未可知,但知道定会探寻到什……点点……点点……轻声自语‘还有四厘米、三厘米、两厘米’,呼吸和她均匀鼻息完全重合在起……嗯,还有厘米。”
“停下,求你,别说!”
女人呻吟般地说道。可能她感觉声音已幻化成手指伸进她内裤,拨弄起来吧。微微喘息让她胸部上下起伏。
“那,像刚才说好,这次换你来讲给听吧。”
女人先摇摇头,不过像是马上改变心意,又微微点点头。为掩饰依然混乱气息,她紧紧咬着手指,这令人躁动动作把女人心里烦闷传到这里。接下来她又抓住裙摆,想把大腿盖住,但从她手指震颤中看出,其实她是有冲动想把大腿露出来。
“来,躺到那边床上吧。躺下比较容易讲出来。”
重复三遍,但女人还是没有站起来,于是打算走到她身边,这时她突然开口说这句话:“想画幅画。回想那时候事时,不知为何脑海里会浮现出这样幅画。自己也说不清……想请您指点下这意味着什。”
还有三十二分钟,有些焦虑,但好在画画并不复杂,于是从桌上找到个本子和支笔递给她。女人握住笔手在颤抖,不会儿就画好。她犹豫几秒,把画递给。看到这幅画时很费解,不知道她画是什,纸上有几个像是用笔胡乱涂抹黑色色块,看上去像叶子形状。
“画是什?”
“也不知道。还请您解开困惑。”
这真是浪费时间,不过转念想,也许可以稍微利用下这幅画呢。
“这些像树叶样图形是手吧?手话,是性象征。觉得这说明你内心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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