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现在他伤好没有。
最后次见到纯是什时候呢?
南乡坐在拘留所单人牢房里回忆着。
那还是在房总半岛外侧时候,在增愿寺里发现当时还不知是伪造小手斧和印鉴那个夜晚。回到他们租那个简陋公寓里以后,尽最大努力之后取得成功充实感,使他们兴奋不已,喝酒直喝到天亮。那时候,纯发自内心地笑着,被晒得黑黑脸始终是笑眯眯。
那是最后次见到他,到现在已经将近半年时间没见面。
他应该可以出院吧?南乡听说纯伤势很重,需要相当长时间治疗。纯全身撞伤,右大腿受枪伤,还有四处骨折。幸运是命保住。南乡不由得笑出声来。
这时负责他管教官来叫他。
有人来会面。
南乡站起身,用手掸掸脏兮兮运动裤,跟着管教官向会面室走去。
管教官把南乡带到律师会面室。这里与般会面室不同,没有站在旁监视管教官,可以和律师单独交谈,是被告人可以行使“秘密交谈通信权”地方。
“有三件事。”杉浦律师讨好笑容里混杂着疲劳神色。他向南乡打个招呼,坐在有机玻璃板另边:“法官问到您是否承认自己有罪时,请您定要否认,因为南乡先生您不是杀人犯。”
南乡刚要开口说话,杉浦律师用手势制止他:“直到公判开始,要每天说这句话,不厌其烦地说。”
南乡笑:“明白。那,第二件事呢?”
“这是夫人放在那里。”杉浦律师情绪低落起来。他拿出张纸对南乡说:“离婚协议书。您看怎办?”
南乡盯着有妻子署名盖章离婚协议书,很长时间没说话。
“这件事没有必要着急,慢慢考虑就可以。”
南乡点点头。但是,在他脑子里已经有答案。把老婆孩子接回来,开家糕点铺梦想,在他杀死安藤纪夫那个瞬间就被打得粉碎。
南乡压抑着涌上心头情感,低下头说道:“离婚是理所当然。老婆人不坏,丈夫是杀人犯嘛。”
杉浦律师也低下头去,为跟南乡说第三件事,他开始在包里找什东西。
这时候南乡想起来件事,想出“SouthWind糕点铺”这个店名还是纯呢。
“三上有信托带给您。”
听杉浦律师这样说,南乡抬起头来。
“他前些日子出院,康复治疗也结束,看上去很有精神。”
“太好!信呢?”
杉浦律师在有机玻璃板另边当着南乡面把信拆开。
“是给您念呢,还是您隔着玻璃看呢?”
“那就让自己看吧。”
杉浦律师把信纸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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