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理解。那个事件发生以后,们每天就像在地狱里过日子。葬礼都没准备好就开始接受警察调查,各家媒体纷纷前来采访,门铃从早到晚响个不停……那些高叫着报道自由人,像凶手样向们扑过来。和丈夫身体都被搞垮,起住进医院。当然,医疗费得自己负担。可是,那个受伤凶手手术费、治疗费,却全部由国家负担!”
眼看芳枝眼眶里含满泪水就要滚落下来,纯把脸转到边。
“请原谅说话语无伦次。只是想让你们明白,在这个国家里,你刚成为恶性犯罪受害者,整个社会突然就成你加害者。而且无论他们怎欺负你这个被害人,也没有人来向你谢罪,也没有人承担责任。”芳枝表情充满对社会厌恶,她看着南乡和纯继续说道,“结果,作为遗属,只有将切仇恨发泄到罪犯身上。对不起你们二位,希望是,罪犯重审请求被驳回。”说完,芳枝转身进家,轻轻关上大门。
纯感到很不是滋味,盯着已经关闭大门看很长时间。他眼前浮现出芳枝开门迎接他们时笑脸。宇津木夫妻已经把十年前沉痛记忆埋藏在内心深处某个角落,过着表面看起来好像什都没发生过平静日子。但是,纯他们来访,破坏他们拼死保持表面上平静生活。
“们太莽撞。”南乡说。
纯点头表示赞同。
“前景令人担忧啊。”
纯再次点头表示赞同。
当天下午纯和南乡直待在胜浦市。他们今后活动据点是个叫“胜浦别墅”公寓二楼套单元房。他们把带来全部家当都搬进去,打电话把煤气公司人叫来接通煤气,又跟住在附近房东打招呼,入住手续就算办好。
这套房子有个四叠大小厨房,还有个浴室和两个六叠大小卧室。
房子比想象好多,纯吃惊。他原来以为只会有间卧室,要忍受跟南乡挤在起睡倒霉境遇呢。在纯这个卧室里,如果天气好话,还可以看到远处大海。找房子辛劳全部都由南乡个人承担,纯觉得挺对不起南乡。
“你会做菜吗?”南乡问。
纯老实地回答:“炒饭还凑合。”
“那还是来做饭更好些。”南乡笑着说,“家务们两个人分担吧。你负责洗衣服和打扫房间。”
随后二人又出去买些食品和日用品等,南乡在准备晚餐时已经下午5点多。
“南乡先生,想问您个问题……”纯坐在榻榻米上,看着在厨房做饭南乡问道。
“什问题?”
“刚才您提到国家对被害人补偿……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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