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亮肯定是丧失记忆,并没有物理性证据。
“问题就在这里,”南乡接着杉浦律师话继续说道,“没有记忆就不能反驳检方主张公诉事实。进步说,正因为他丧失记忆,才会被认为他接受死刑判决。”
“这是什意思?”
“量刑基准。量刑基准是这样:关于抢劫杀人,如果被害人是名,就不会被判死刑,而是被判无期徒刑。但是,如果被害人是三名以上,般情况下都会被判处死刑。”
“这个案子微妙之处在于被害人是两名,”杉浦律师说,“在这种情况下,审判结果转向哪边都不奇怪。但对于被告人来说,这是生死攸关问题。如果逃过死刑,被判无期徒刑,按照法律规定,服刑满十年就有可能回归社会。”
纯看看杉浦律师,又看看南乡,然后说道:“那,量刑基准跟树原亮有没有关于这个案件记忆有什关系呢?”
“这跟悔改之心有很大关系,”南乡说,“法官判不判死刑最重要理由,就是看被告人是否有悔改之心。”
纯对于悔改之心这个说法实在是太熟悉,因为他自己被判刑时候也存在这个问题。不过那时候也就是延长几个月刑期,并不是死刑与无期徒刑这大差别。
纯再也忍不住,干脆将直存在于他心中疑问说出来:“悔改之心什,别人能做出判断吗?犯罪人是否真正从内心反省,从外表怎能看出来呢?”
“从过去判例来看,判断标准各种各样。”杉浦律师脸上浮现出丝浅笑,“比如在法庭上痛哭流涕啦,愿意支付给遗属高额赔偿金啦,在拘留所做个被害人灵位每天叩拜啦,等等。”
“被害人已经被杀死,每天叩拜也活不过来吧?如果用这些作为判断标准,不是对有钱人和爱哭人很有利吗?”纯真生气,毫不客气地反驳道。
南乡见纯这冲动,感到不可思议。“你这说话就有点过分。”南乡温和地批评纯,又加句,“当然也不能否定你话是有道理。”
“们还是回到树原亮丧失记忆这个话题上来吧。”杉浦律师说,“因为他本人丧失记忆,当然也就不可能表现出所谓悔改之心,因为他根本不记得自己干什。他本人非常自信地作出证词,除失去记忆几个小时以外,从未想过要杀害宇津木夫妇。”
南乡说:“这真是个莫大讽刺。如果发生个跟树原亮相同案子,凶手即便被起诉,但只要主动坦白,并表现出悔改之心,也许就不会被判死刑。”
纯又想起自己不满两年刑期。自己也夺走别人性命,结果纯自己生命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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