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各项,努力重新做人。”
纯感到不可思议:南乡为什这关注呢?服刑期间,纯遇到过在不违反规定范围内为囚犯谋求方便态度和蔼管教官,也遇到过态度蛮横、动不动就找碴儿惩罚囚犯虐待狂似管教官,但南乡既不属于前者也不属于后者,连接触都很少。很难想象南乡对纯悔过自新会有什特别关照。
“如果违背上述任何项,对取消假释送回监狱不会提出任何异议。假释犯人代表田崎五郎。”
誓约书刚刚宣读完毕,纯背后就传来不合时宜孤零零掌声。大概鼓掌人马上就意识到自己失态,拍两下就不拍。
纯不用回头看就知道鼓掌人是自己父亲。父亲为接儿子,特意从东京来到遥远四国松山。父亲五十岁,经营着家很小街道工厂。父亲停止鼓掌,纯面部紧张肌肉随之松弛下来。
“也许你们觉得服刑期很长,”身穿深蓝色警服监狱长开始作最后训示,“但是希望你们能认识到,真正重新做人从现在起才刚刚起步。不希望你们再回到监狱里来!当你们成为社会上优秀分子时候,才能说是真正完成悔过自新过程。回到社会上以后,不要屈服于任何困难,不要忘记在这里学到东西,好好努力吧!就讲这些,祝贺你们!”
这次,会议室里所有在场人都热烈地鼓起掌来。
交付假释许可决定书仪式举行十分钟就结束。
纯和田崎向管教官们行礼之后,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才好。他们已经习惯连面朝哪个方向都要按照命令执行生活,时还改不过来。
监狱长对他们说句“你们可以回家”,并伸出右手做个送人手势,他们这才朝监狱长指示方向转过头去。
三上纯父亲三上俊男背靠着墙站在会议室后方。父亲肤色灰黑,身体瘦弱,像个常年辛苦劳作工人。今天穿上仅有套西装,但怎看都觉得人配不上衣服,就像个总也出不名演歌[1]歌手。不过,父亲这身显得有些土气穿着,充满家乡温暖气息。
纯向父亲走过去,田崎也向大概是他父母对初老夫妇走过去。
三上俊男迎着儿子,满面笑容地晃着拳头,做个庆祝胜利姿势。管教官们见状不由得笑出声。
“这长时间,”俊男看着纯脸,就像自己刚服完刑样,叹口气又说,“终于坚持下来,好样!”
“妈呢?”
“在家里给你做好吃呢。”
“嗯。”纯点点头,犹豫下才说,“爸爸,对不起……”
听到儿子这句话,俊男眼睛被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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