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好发型之后,她做个深呼吸,重新出现在大家面前。
“什事?”她对警察说。
警察笑笑,举起张纸,打算递给布里特-玛丽,可纸掉到地上。
“哎呀!哎呀!抱歉,抱歉,想把这个给您。嗯,想,或者说们想……”
他朝披萨店比个手势。布里特-玛丽觉得他指是他和坐轮椅女-人。警察又笑笑,先是两手交叉扣在肚子上,接着又改成两臂交叉扣在胸前。
“们觉得您需要住地方,当然,当然,明白,您不愿意住镇上旅馆……您愿意住哪里尽可以去住!这是自然!但们认为这个地方可能比较适合您,您觉得呢?”
布里特-玛丽看着那张纸,像是则手写广告,有许多拼写错误,大意是有处房间对外招租,底下有张照片:个小个子男人戴着帽子,似乎在跳舞。至于这则广告和这个跳舞人之间关系,是个未解之谜。
“为她设计这条广告。”警察热情地说,“在镇上报班学,她是个很好人,是说出租房子女士,她刚刚搬回博格来。当然,是暂时出租,她打算卖房子。不过房子就在博格,离这儿不远……走过去就行,也可以开车送您,您不介意吧?”
布里特-玛丽紧皱着眉头。外面停着辆警车。
“用那个送?”
“是,听说您车送修,可以把您捎过去,点都不麻烦!”
“这对您来说显然不是问题,可要是坐着辆警车在这个社区晃来晃去,大家还以为是罪犯呢,您就是这打算吗?”
警察面有愧色。
“不不不,当然不是,您肯定不希望这样。”
“当然不希望。”布里特-玛丽说,“还有别事吗?”
警察泄气地摇摇头,转身走。布里特-玛丽关上门。
她把几个孩子换下来衣服洗好,扔进甩干机里甩干,然后才放他们走。
她把那些不能甩干衣服挂起来晾着,让他们第二天来取,所以大部分人都是穿着球衣回家。就这样,在某种程度上,布里特-玛丽莫名其妙成他们教练,只不过现在还没人告诉她这点而已。
没有个孩子感谢她帮他们洗衣服。他们走之后,娱乐中心陷入种只有孩子和足球可以填补沉寂。布里特-玛丽收走茶几上盘子和饮料罐,奥马尔和薇卡把他俩用过脏盘子直接放在碗碟架上,既没有手洗,也没端进洗碗机,连用水冲下都没有,只是把它们留在架子上。
肯特也老这干,似乎他老人家只是屈尊把盘子放在架子上就已经值得她感恩戴德百年,仿佛洗盘子、晾盘子、把盘子放进碗柜就该是布里特-玛丽个人差事,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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